呵,如此,慕容家這祖傳之寶,倒是有趣的很呢。
“小孽畜!你是仗著有人給你撐腰,便不把本夫人放在眼裡了嗎?你別忘了,這裡……”
“是天道宗嘛!”雲緋辭將話接了過來,眸中閃過濃濃的不屑,“夫人不必時時刻刻的提醒,夫人應當知道,若這裡不是天道宗,小爺也不稀罕來。”
“好了,既然夫人和慕容宗主要質問的已經質問清楚了,那麼現在還請兩位回答一下本閣主的問題,不知二位,為何要趁著本閣主不在之時,入了慕容宗主為本閣主準備的院子,還要對我醉仙閣之人下手?”
白君傾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塊玉佩,凡是在江湖上行走之人,怕是沒有人不知道傾城令的。
慕容澤善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但是這點見識還是有的,看見那傾城令,他恍然大悟的知道此事已經不能再這樣糾纏下去了,以醉仙閣在江湖中的地位與勢力,現在還尚未崛起的天道宗,根本不是對手,這年輕的醉仙閣閣主,是他得罪不起的。
“閣主誤會了,本宗主來此,實是為了看看哪裡招待不找,儘早發現彌補罷了,至於方才,不過是夫人想要與這位雲公子切磋一下身手罷了。”
“雲兒,可是這般?”
雲緋辭只是笑,還沒有開口說話,慕容澤善便再次將話題接了過去,“本宗主看這位雲公子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雲公子的玄氣竟然如此低,這樣如何能在江湖上安然行走呢?實在太過危險,幸好本宗主這裡有一件軟蝟甲,刀槍不入,金剛不穿,還能卸去玄氣攻擊到自身的力量。”
慕容澤善一邊說著話,一邊從乾坤袋中,將那件他珍藏了多年的寶貝軟蝟甲拿了出來,“既然本宗主與雲公子有緣,便將這軟蝟甲贈與雲公子了。”
雲緋辭素來是來者不拒,接過慕容澤善遞過去的軟蝟甲,這可是防禦性頂級的武器。在他年幼在天道宗生活的時候便已經有所耳聞,沒想到這個被慕容澤善寶貝了許久的東西,就為了封住他的口,送給了他。
隨後將軟蝟甲撇到一邊,雲緋辭看著姬氏,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唇,“慕容宗主說的沒錯,宗主夫人看我瘦弱不經,一番好意,特意送來寶貝,一時興起,便切磋一二。”
都說吃人家嘴軟,那人家手短,迂雲緋辭收下軟蝟甲,卻看到慕容澤善一副你還算識相的眼光,心中不住的嗤笑。
姬無雙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一顆心都要氣炸了,狠狠地指著慕容澤善還有云緋辭等人,“廢物!”
姬無雙還想要不罷休,但是卻被慕容澤善一把拉住了,瞬間在姬無雙耳邊迅速的說道,“你若還想讓嫣兒當宗主,就同我回去!”
姬無雙身子一怔,是了,她可以不可一世,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她唯一不能做的,便是決定誰能成為天道宗的繼承人!
“看樣子閣主也累了,本宗主就不打擾了,若是院子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閣主儘管差個人來知會一聲便可,如此,本宗主就不打擾了,閣主,告辭。”
慕容澤善幾乎是拉著臉上仍舊是不甘,心中仍舊滿是怒火的姬無雙走出的屋子。才走出沒多久,姬無雙便狠狠地甩開了慕容澤善的手。
“慕容澤善,今日的話你記著,若是他日有哪個孽種,膽敢取代我嫣兒的位置,我姬家上下,便是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會罷休的!”
“夫人放心,這少宗主的位置,已經是嫣兒的了,這天道山,也終究會是我們的嫣兒的。”說到這裡時,慕容澤善才想起了他的寶貝女兒,“今日好像還沒有看到嫣兒,她去哪裡?聽弟子說她帶著丫鬟下山了?”慕容澤善想起了院子裡坐著的白君傾,眼皮猛地狂跳,“她不會是去一線天了吧?”
不得不說,知子莫若父,慕容澤善的猜測極其準確,慕容語嫣不僅僅是人在幽冥河,還獻身在這幽冥河之上。
幽冥河上的烏篷船,不知搖晃了多久,當溫文川從迷心的藥效之中甦醒過來,卻仍舊身體滿意的穿好了衣服,慕容語嫣內心有著屈辱,卻仍舊順從了自己的身體感覺,忍著痛疼,那撕裂的感覺,還讓她雙腿發顫。
“溫大哥,你可是向我父親提親?”慕容語嫣的自我安慰做的極好,她思慕溫文川,貪戀溫文川,除了溫文川這個人,她還貪戀溫文川的身份,嵩聖學院的大少爺。別人不知道天道宗的真實情況,被那兩百年前的鼎盛矇蔽,但是她卻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她需要嵩聖學院這個更加令人尊敬的靠山。不論起因如何,她現在都算得上是心滿意足,如願以償的得以嫁入溫家了。
溫文川甚至連目光都不願再施捨給慕容語嫣了,這種帶著交易性質的女人,和風塵女子有何區別?
“慕容小姐自願以身相許,本少爺不過是滿足慕容小姐,如了慕容小姐的願罷了,至於嫁娶之說,慕容小姐怕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