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發作,好一會姬是從能恢復如此,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啪的一巴掌打在慕容澤善的臉上!
“我便知道,你一直想要這個小孽畜回來!沒想到,你竟然連嫣兒都要放棄!慕容澤善,你好!你們都是好樣的!我姬無雙就看看,即便天雲宗已經消亡了,但是沒有了我姬家的扶持,你們天道宗是如何崛起的!”
姬氏隨即轉過身去看向雲緋辭,,面滿怒容,甚至想要殺了雲緋辭一般!
“原來是你這個小孽畜回來了,才讓慕容澤善的心思又活絡了!我說這些年派出去的人,怎麼都無功而返,原來都等在這裡呢!想要奪了我嫣兒的位置,你做夢!今日,我就親手,除去了你這小孽畜!看你還怎麼搶走我嫣兒的位置,怎麼和慕容澤善,一同崛起天道宗!”
姬氏從小就張狂慣了,那大小姐脾氣,不容許任何人悖逆她,因著孃家的勢力,即便嫁到了天道宗這些年,也沒有受到半點委屈。此時,更是一出手,就要奪雲緋辭的性命。
雲緋辭輕功極好,但是硬碰硬的玄氣,卻並非是什麼武林盟主之女的姬無雙的對手,也正是因為姬無雙的遺傳基因甚好,有著深厚的玄氣,也才能讓她這般為所欲為。
雲緋辭極快的閃躲著,但是這狹小的屋子,卻也影響了他的發揮,姬無雙以一力降十會的方式,帶著烈焰的一掌,狠戾的劈向雲緋辭。就在那厲掌要劈在雲緋辭頭頂的時候,銀光一閃,一根銀針帶著雷霆之怒,竟是生生從姬無雙的手掌心穿透!
“這邊是天道宗的待客之道嗎?”
白君傾聲音,從門口緩緩傳來。眾人回過頭去,才發現,不知何時,門口處竟是站著這位醉仙閣的新任閣主,和她的男寵。
這二人連個氣息都沒有,一切都是無聲無息的,由此可知二人的玄氣,定然極其高深。
白君傾氣定神閒的,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緩緩地走了進去,漫步閒庭一般的坐在了太師椅上,完全沒有再去看這些人,但是那無形之中的壓迫感,卻讓任何人都無法忽略她的存在。
“慕容宗主,宗主夫人,這裡雖然是天道宗的地盤,可你們要處置的人,彷彿是我醉仙閣的,趁著本閣主不再的期間,如此輕易的就要奪我醉仙閣之人的性命,可是當我醉仙閣,是吃素的嗎?”
白君傾看似輕易的一抬手,一掌拍在桌子上,之間那桌子在她抬手的瞬間,便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結了一層後後的冰,隨即一掌落下,被寒冰包裹的桌子,剎那間四分五裂,玄氣彷彿蘑菇雲一般,哄的向四面八方而去。
一葉而知秋,白君傾這並沒有用盡十足的玄氣的一拍,倒也算是一種震懾,醉仙閣,用有傾城令的醉仙閣閣主!還不是現在的天道宗能惹的起的。
姬無雙在玄氣四射之時,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那時身體對危險的認知,而做出的本能反應。而反應過後,在看到白君傾嘴角那一絲嘲笑的意味之時,又覺得很是丟臉。
“原來閣主還知道,這裡是天道宗,而不是醉仙閣!我天道宗處置家務事,還輪不到醉仙閣來插手!”
姬無雙說出這話,對白君傾與君慕白來說,就是一個笑話,看著姬無雙,猶如一個張牙舞爪的小丑。
“家務事?”白君傾坐在那裡,門外侍書緩緩走進來,端進來三杯茶,一杯遞給了君慕白,白君傾接過了另外一杯,一邊玩味的笑著,一邊撇了撇茶水,“如此,本閣主倒是想要聽一聽,本閣主的雲兒,與天道宗有什麼家務事可談的呢?”
雲緋辭也適時的笑著走了過來,接過了侍書手中的最後一杯茶,非常沒有形象的坐在了椅子上,“我也想要知道,我這一個沒權沒勢,又沒錢沒人的採花賊,能和鼎鼎大名的天道宗,有什麼家務事可談?”
雲緋辭的身份,是個秘密,是慕容澤善不願宣揚,姬無雙並不承認的身份。此時白君傾篤定了姬無雙不會說出他的身份,一邊飲著茶,一邊看著姬無雙無言以對。
“閣主誤會了,夫人被我嬌慣壞了,才說出這樣的話,還請閣主不要放在心上。”
“什麼叫嬌慣壞了?!慕容澤善,今日可是要把話說清楚的!”姬無雙不能在雲緋辭的身世上做文章,但是卻可以在自己身上做文章!“我們天道宗自然不會和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採花賊有什麼家務事,不過,既然閣主說這採花賊是你醉仙閣的人,那麼,就請閣主給本夫人一個交代吧!”
姬無雙一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不屑神情看著白君傾,彷彿是在說她看不上的不入流的採花賊,也就同樣不正經的醉仙閣能看得上。
呵……哪裡來的優越感?
“哦?不知宗主夫人,想要本閣主,給你一個什麼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