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塵揮了揮手,臉上有那麼一絲不耐煩。
“好了,現在也鬧夠了,隨本門主進去,好生的,取樂一下本門主,興許,本門主一高興,會給你們兩個,留下一個全屍,不至於,被附血蟲吸食殆盡,然後被投入這八卦臺下,最為養蠱的引子。”
風無塵就像是拽著兩個破布娃娃一樣,一手抓著白君傾的腿,一手抓著顏翎的腿,竟是將兩人拖著,拖向了他方才出現的那條黑暗的通道。
“傾傾,我不會讓他傷害你!是我無能,是我太過自信,我以為,我可以了!我太想要復仇了,我等的太久了,可是沒想到,我還是不能,還是無法,鬥得過天雲宗,甚至連一個門主,都鬥不過,我這些年的修煉,竟是全都是無用功!”
白君傾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睛,真的如一隻破舊娃娃一般被風無塵一路拖著走。不知這樣走了多久,繞過了多少彎,終於在一處停了下來。
這是一間相比方才那一間石室小了很多的石室,而這間石室中的物件,要豐盛的多。而且白君傾在還沒有踏入石室的時候,就聽得出來,這間石室,竟是還有別人。
“師傅……師傅救我,師傅救我師傅……師傅……”
微弱而隱忍痛苦的聲音從石室裡傳出,風無塵愉悅的笑了笑,“為了你們兩個,險些把本門主的愛徒忘記了。”
風無塵推開石室的門,又一股夾雜著濃郁男子麝香味道的血腥之氣傳了出來。
“乖乖徒兒們,你們的新師弟,來陪你們了,怎麼樣,高興嗎?”
關上了石室的門,風無塵才鬆開手,將白君傾和顏翎放了下來,這時白君傾才睜開眼睛看。
這一看,便讓白君傾心中只剩下一個認知。
或許,變態的口味,都是一樣的。
這石室裡的陳列擺設,其實並不奢華,但是繁多,而這繁多的物件,卻讓白君傾想起了文孝帝那間屋子。
文孝帝那間折磨男寵的屋子,那間屋子裡有的,這間石室有,那間屋子沒有的,這間石室裡,嗯,還有。
而在白君傾看著那懸掛在石室之上,一根根的不可描述之物的時候,有那麼一剎那,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是入錯了片場,誤入了皇宮大院的淨身房。
太監無根,風無塵也無根,而這石室上懸掛著的物件,卻是一根又一根,被風無塵用了特殊藥物儲存,一條條的新鮮無比,簡直有點,辣眼睛。
石床之上,綁縛著一個漂亮的少年,全身不著一縷,全身都被凌虐的慘目忍睹,皮肉翻飛,沒有一處還是光滑的面板,只有那張臉,還是漂亮的模樣。看著他身上不正常的紅,還有他粗重的喘息,掙扎扭動的身子,白君傾就知道,他被服用了重劑量的房中助興藥物。
而另一處,則是一個被鎖鏈吊起來的少年,亦是與石床上的少年一般,慘狀不堪入目。
“師傅,師傅救救我,救救我師傅,師傅,師傅給徒兒一個痛快,師傅……”
風無塵笑著,滿意的打量著石床上的少年,那笑聲,在白君傾耳邊,猶如魔音。
“乖徒兒,你可以的,再好好享受享受。”
風無塵欣賞著那一具具鮮活而健全的身體,在他的手段之下,變得破敗,心情格外的愉悅。特別是他親手,將那健全的身體,切割的變成與他一樣時,全身都痛快的,彷彿洗髓伐骨了一般!
“風無塵!你這個變態,毫無人性!我玄獸族人,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顏翎看見這一切,開始咒罵風無塵,而他咒罵的聲音越大,風無塵卻越是歡喜,並沒有一絲惱怒。
這樣的顏翎,太過反常,白君傾知道,顏翎這是將風無塵的目光,都吸引過去,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
可是顏翎他不知道,她根本不會跑,她若想要跑,根本不會等到現在,意念所動,她完全在不受傷的條件下,躲進無方空間,君慕白能撕裂空間,生生的將她從空間抓出去,她就不信,區區一個地階玄尊,也能撕裂她的空間!
置之死地而後生,她向來,喜歡豪賭!
“玄獸族的人,長得的確有幾分容貌,你放心,不要著急,馬上,就輪到你了。只是我現在的興趣,不在你身上,而在……”
風無塵將目光轉向一直言語的白君傾身上,“君攸,本門主真是看中你,只可惜,你並不是本門主的徒弟。可是這沒什麼,本門主想,若是宗主知道你們今夜的所作所為,定然會欣然的,將你們二人賞賜給本門主。”
與白君傾所想的那把,風無塵獨特的變態喜好,天雲宗外的人無法得知,便是連醉仙閣都沒有將這一點打探出來,只聽說當年他與天雲宗的宗主,共同爭奪一個女人,而意外受了很重的傷,臥床休養了一個月。
沒想到,這傷的位置,有些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