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白輕輕地,似是怕再傷到白君傾一般,將白君傾攬在懷中,“本王自幼生活在千仙島,沒有人教授,本王……不懂……本王……”君慕白似乎太過緊張,忘記了白君傾本身就是這世上最厲害的詭醫,突然揚聲道,“夜歌,傳玉陽!讓玉陽速速前來!”
“等等!不必傳玉陽!忍一忍便過去了。”在這種時候突然來了癸水,已經是很尷尬的一件事情了,若是再傳玉陽,她這臉也就丟盡了!只是這樣單純的君慕白,屬實讓白君傾想要染指,可是……情況不太允許!
“妖精!今夜,老子就暫且放過你!”
白君傾從空間之中,尋了田七等幾味草藥煉的丹藥,直接吞了進去,腹部的疼痛算是緩解了一點,“王爺,你可知,何為癸水?”
“室婦十四歲,經脈初動,名曰天癸水至……小白,你是說,你這是,天癸水至?”
“我的癸水,來的晚了些。”
“竟……竟是癸水?”君慕白顯然被這個結論弄得哭笑不得。
“王爺,在精明的人,也會關心則亂。”
“小白,只要你無事便好。”君慕白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夜歌,備熱水。”
吩咐夜歌準備了乾淨的衣衫,又準備了月事時所用的東西,君慕白親自給白君傾洗了一個熱水澡。
君慕白將白君傾從水中撈出,安置在床榻之上,讓白君傾枕在他的腿上,身上運起玄氣,他的體溫素來是涼的,雖然他不知癸水來是什麼樣的,但是他卻知道,女子癸水來的時候,不能碰涼,所以只不過片刻,他便運起了九焰焚心決,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暖一些,炙熱的手掌,覆在白君傾的腹部,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白君傾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君慕白看著白君傾的側顏,想著今日的事情,竟是無聲的笑了起來,用手撥開散落在她額前的碎髮,目光是白君傾平日裡見不到的溫柔寵溺。
“天癸而至,固有子,小白,本王可以,與你生個孩子了。”
…………
一夜相擁而眠,什麼都沒能發生,只不過這卻更加讓君慕白籌謀他的生子大計了。
次日一早,君慕白為了白君傾推遲了早朝,親自送了白君傾回府,並以身體不適為由,格外准許她這個新任永平侯,不用參與早朝,好生休息,好在身體康復之時,再一起實踐生子大計。
白君傾覺得君慕白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不用早朝,卻並不耽誤她的運籌帷幄。
此刻的白君傾,正捧著君慕白一早派人送來的火玉,看著錦衣衛送來的訊息。
“楚王府姓仇的舞姬,呵,有趣的很。”
“聽說是被楚王接到府中,沒有多久就恢復了精神,但是處境似乎,並不好。”
“堂堂永平侯府四小姐,長安城的第一美人,淪落成為了舞姬,還改了姓氏,說好,也沒有人信。”
“少爺,鴻飛還是不明白,少爺為何,會留著四小姐?可是早就算好,她會被楚王接去?”
“楚王雖然看起來道貌盎然,但是實際上,卻是個色胚,從他看白詩柔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對白詩柔早已經動了心思,只不過他還是有幾分忌憚白詩柔的身份的。君璟陌想要當皇帝,就要得到支援,白文徵看起來在朝中中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只是想要壓對籌碼!偏偏這樣的人,才最讓人想要拉攏。”
“所以早就了君璟陌想要得到白詩柔,又怕將白文徵推向君修寒,可以他皇后嫡子的身份,又不能娶白詩柔,所以他只能看,卻吃不著。如今白詩柔被趕出府,他一定是第一個吃的白詩柔骨頭渣都不剩的人!”
“至於留著她還有什麼用處。”白君傾看著蕭鴻飛,道,“鴻飛,你可知道,何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所以,少爺才去萬安寺,要把白染俏,送到齊王殿下身邊?”
“齊王……”白君傾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你可曾注意到,君修寒身後,時常跟著的那個紫衣女子?”
“聽說那女子名喚紫衣,已經跟在齊王殿下身邊多年了。少爺,那女子,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唯一的不妥,就在於那次景山獵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