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俏驚慌失措的將君修寒進了農莊,並沒有說明君修寒的身份,只說了是長安城的貴族,農莊也早就被白君傾所安排妥當了,便沒有人去懷疑且去探聽君修寒的身份。
白染俏請了大夫為其療傷治病,自己也做起了君修寒的貼身婢女,伺候他用膳洗漱。太久沒有碰過女色的君修寒,一眼便相中了這樣純淨無暇的白染俏。
君修寒在白染俏的照料下,養了數日,身體也逐漸康復,所謂溫飽思淫、欲,那日夜裡,君修寒用過晚膳後,一把握住了剛剛給他換過傷藥的白染俏的手。
“二小姐可被許配了人家?”
白染俏被抓住了手,面上很是驚慌,但是心中,卻已經笑出了花。低垂著頭,做出不敢去看君修寒的樣子,羞澀的想要從他手中拽出自己的手。
“王爺,你拽疼人家了。”
君修寒趕緊鬆了些力道,卻仍然是抓著白染俏的手不放,“告訴本王,本王就放開你。”
“未曾。”白染俏羞的一張臉都紅了,輕輕地拽了拽手,“殿下現在可以放開小女了吧。”
君修寒輕笑一聲,卻是並沒有放開白染俏,反而一個用力,將白染俏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白染俏整個人都栽進了君修寒的懷中,被他抱在懷裡驚呼一聲,立刻驚慌失措的推搡著君修寒的胸膛要起身。
“殿下,你……”
“唔……”君修寒猛地發出一聲悶哼聲,似是痛苦一般。
“殿下,你怎麼樣?”白染俏緊張的從君修寒懷中抬起頭來看,正看見君修寒緊皺的眉頭,也正看著她。
“俏俏,你碰到本王的傷口了。”
一聲俏俏,喚的白染俏再次羞澀的低下頭,不敢去看君修寒的臉,只是在她低下頭,君修寒看不到的地方,嘴角輕輕地勾起了一個涼薄的笑。
“那……那殿下還不放開小女。”
“俏俏,你不動,就碰不到本王的傷口。”
“殿下……”吳儂軟語,百轉千回的一聲呼喊,比白詩柔還要媚上幾分,喚的君修寒整個人都軟了。
“俏俏,你真美,是本王見過的,最美的女子。”
君修寒的手背,慢慢的撫上白染俏的臉,輕輕地撫著,那嫩滑如玉的肌膚,讓他整個人都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殿下就說假話哄騙小女,小女的四妹妹才是長安城第一美人。”
“哼,白詩柔那個蠢……”君修寒哼笑一聲,“俏俏,所謂美人,畫皮畫心難畫骨,白詩柔只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俏俏,卻是骨子裡透著美的絕色。”
絕色,白染俏自從用了白君傾給她的聖藥,的確越發的美豔了,雖然還是那一張臉,倒是卻又不像是原來的那一張臉。
“殿下,絕色之姿,俏俏怎麼敢當。”稱呼上的改變,讓君修寒滿意的笑了笑。
“俏俏,做本王的女人,跟本王回長安吧。”
白染俏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用那清澈的要滴出水來的眸子,含情脈脈的看著君修寒,“殿下,你……你說什麼?”
君修寒長臂一伸,摟著白染俏的腰,緊緊的貼向自己,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低頭狠狠地吻向白染俏的唇,沒有任何預兆。
白染俏怔楞在那裡,整個身子都僵硬在君修寒懷中,君修寒的吻不斷的加深,他的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游走,直吻到白染俏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她的唇。
“做本王的女人!”
不給白染俏任何說話的機會,君修寒狠狠地將白染俏壓倒在床上,熟練而急迫的撕扯下白染俏的衣服,幾個拉扯之下,白染俏已經衣不蔽體的躺在了君修寒的身下。
君修寒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頸……他的手撫著她每一寸肌膚,尋找著她每一處的敏感點………
“啊……殿下……殿下不要……不要~那裡,殿下,殿下……”
白染俏是一個很會演戲的女人,她在白黎封那裡學到了很多,她明白,男人,喜歡女人床下是一本正經的大家閨秀,床上卻是放浪形骸的妓子。她的身子,也在白黎封多年的調?教下,便的很是敏感。她知道怎樣的叫聲,怎樣的話語,怎樣的喘息會讓男人迷戀忘性,她知道怎樣的姿態,怎樣的表情,怎樣的姿勢,能讓男人越發的興奮,意亂情迷沉陷其中!
“不要什麼?不要碰哪裡?這裡嗎?還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