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傾素來冷漠,沒有什麼執著之物,若說她喜好什麼,或許就是喜好飲酒,因喜好飲酒學了釀酒之法。只是她在人前暢飲,在人後自酌,卻沒有人知道,喜好美酒的白君傾,其實是個不會喝酒的人。
只不過她自制力極強,即便是醉了,也與常人無異,而需要暢飲的場合,她都是在似醉非醉的時候,飲瞭解酒的丹藥。
而今日,因著君慕白,她並沒有服用解酒藥。
於是乎,花前月下,美人如妖,酒濃,人醉,月微醺……
“王爺是說,我醉了嗎?”
白君傾抬手,張嘴,白玉執壺傾斜,醇香美酒流入口中,白君傾滿意的眯了眯眼,突然翻了個身,趴在君慕白的胸口,本就似醉非醉的桃花眼,此刻更是媚態畢現。水汪汪的眸子,眼尾微微上翹,四周因著微醺略帶紅暈,眼神迷離,形似桃花,一副勾人的女妖模樣,任誰都無法抵擋其誘惑。
“小白,以後不許你在人前飲酒。”君慕白摟著白君傾的腰,深吸了一口氣,“你這幅模樣,只准給本王看。”
君慕白終於知道,為何戲本子上所說的那些書生才子,見到女妖之後便無法把持,即使自控力極強,素來無慾無求的他,在面對白君傾這樣的女妖,也是無法把持的。
“王爺還沒有告訴微臣,為何那般篤定,就一定能娶了微臣?”
白君傾飲了酒,只覺得全身都熱,夜風一吹,酒勁上頭,只想尋得涼爽之地,爬在君慕白身上,感受著君慕白身上的涼意,竟是伸著手,將手順著君慕白的衣襟,鑽進他的胸口。
那炙熱的小手,滑過君慕白的胸口,讓君慕白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抓住那作亂的手,“小白,你這酒品,當真是不太好,不過……本王喜歡。”
君慕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飲酒貪杯,一飲便醉,醉酒亂性。
便是冷靜沉穩如白君傾,兩杯黃湯下去,竟也變得如此……熱情如火!
“王爺莫動,讓微臣涼涼手。”白君傾似是貓兒一般,硬是將手伸進君慕白的衣衫裡,拉扯的君慕白衣衫大開,露出那光潔如滑的胸口。
醉酒後的白君傾,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什麼淡漠無情,什麼凌冽戾氣,什麼高冷霸氣,全然都被她丟盡了食人沙海!此刻的白君傾,就像是月下吸人魂魄的狐妖。
“看來成親之後,還是應該讓你多飲些酒的。”
“誰要與你成親。”
“小白,你那小妹不能一直躲在小院裡不出來,如此下去,儘管隱藏的再好,也會被人發現端倪。莫不如嫁到本王的攝政王府,你與他也方便行事,你仍舊做你的逍遙世子,你那小妹,在攝政王府之中,無人敢動,你也沒有那後顧之憂。”
“王爺這是在……騙婚嗎?”
“本王是在,誘婚。”
“好生無恥。”
“小白嫁嗎?”
白君傾的手指,從君慕白的胸口,一路滑向君慕白的下頜,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君慕白的薄唇,“如此美人,怎生不嫁?”
“小白,這是第二次。”
“什麼?”
“這是你,第二次調、戲本王。”
“調戲?那又如何呢?”
“小白,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話,可還是你說的。”
“第三次,王爺是想要調、戲回來嗎?”
君慕白一手拉著白君傾的手,一手摟著白君傾的腰,一個用力,將白君傾狠狠地拉進自己的懷中,嚴絲合縫,似是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白君傾的臉,與他的臉只有半寸距離,她的鼻尖碰觸著他的鼻尖,她的呼吸與他的呼吸交纏。
暗啞的聲音在夜空之下響起,君慕白沙啞而又性感的聲音,彷彿致命的毒藥,薄唇一張一合都摩擦著白君傾微微嘟起的紅唇,“再有第三次,本王就吃了你。”
白君傾咯咯的笑了起來,“吃了我,王爺吃的下嗎?”
“你這個小妖精!本王若不是看你年紀小,怕傷了你,你以為本王會容你這般放肆嗎?”
君慕白已經二十七歲了,而白君傾卻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她根本,無法承受的了他。
“王爺,你以為微臣在調戲你?”白君傾媚眼如絲,勾魂攝魄,“這樣,才叫做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