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吵著嘴,那邊府衛已然將白黎封的院子搜了個底朝天,這是府衛首領拿著一包東西遞給白齊,白齊看了之後臉色大變,將東西呈給了白文徵,白文徵看清那包裹裡的東西,顫抖的手指著白黎封,大聲的斥責道。
“逆子!逆子啊!”
那被紅綢包裹的東西,是一個榆木人,上面用血寫著白文徵的生辰八字,那血字已經似是活了一般,蔓延在那榆木人的奇經八脈處,泛著絲絲的紅光。
“逆子!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白文徵狠狠地將那榆木人摔在白黎封面前,那榆木人剎那間被摔的四分五裂。白黎封在看到那紅綢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察覺出來不妥,直到看到那紅綢裡面的東西的時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父親,不是我,這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逆子!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在狡辯!”
“父親,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只是一個庶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以後的一切也都還要靠著你,怎麼可能害你呢父親!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父親!”
白文徵聽了這話,突然察覺有一絲正確,白黎封區區一個庶子,的確還需要他,沒有了他的支援,只憑著他庶子的身份,他就什麼都不是!
就在白文徵猶豫的時候,周姨娘又給了白黎封重重一擊。
“老爺,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周姨娘話音一落,所有人都不再言語,靜靜地聽著周姨娘所說的聲音。
嘶嘶……嘶嘶……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嘶嘶的聲音,白文徵向來耳聰目明,自然聽出來了這聲音的來源,對著白齊抬了抬下頜,白齊點了點頭,循聲而去。
在房間內隱秘的一個角落,有著一個密封罈子,白齊越是靠近,那聲音越是清晰。白齊很是謹慎的將那罈子的蓋子開啟,一股凌雲草的味道穿了出來,極為濃郁。低頭望去,著實把他嚇了一跳,趕緊把那蓋子又蓋了上,
“老爺!是金翅凌雲蛇!”
白黎封死死地瞪著那罈子,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怎麼會?怎麼會?明明……”明明已經放跑了,怎麼會還在這裡!
白黎封自然不會知道,這金翅凌雲蛇怎麼還會在這裡!白君傾卻是清清楚楚。金翅凌雲蛇的等級高,白黎封根本不是對手。所以在金翅凌雲蛇咬傷了老夫人的時候,金翅凌雲蛇就已經跑了。
但是白君傾卻不會那麼輕易就放走了金翅凌雲蛇的,這便是蕭鴻飛口中所有的證據!
金翅凌雲蛇的等級雖然高,但是金翅凌雲蛇有一個弊病,也算是金翅凌雲蛇的鐘情之處!金翅凌雲蛇永遠都追隨凌雲草,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有凌雲草的地方。
金翅凌雲蛇,全身只有金翅,有一對像魚一樣的翅翼,之所以成為凌雲,也正是因為他鐘情於凌雲草而得名!
凌雲草不易得,但是白君傾的空間之中,在無方下的小路上,卻有很多,所以才又將金翅凌雲蛇引了回來,甘願呆在罈子裡面不出來。
“你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除了想要我死!你竟然還毒害你的祖母!逆子!你這逆子啊!趕出族譜!趕出侯府!不行,不行!把這個逆子,給本侯杖斃!亂棍打……”
話還沒有說完,白文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竟是被氣的活生生暈了過去!
“老爺……!”
“老爺……!快請太醫!請太醫!”
周姨娘和白齊等人慌亂的借住白文徵,白君傾在白文徵倒下之後,才勾了勾唇角,緩緩地穿過人群走上前去。
“周姨娘,把侯爺帶回房,去請陳太醫來。巫蠱之術,向來是禁忌,二少爺卻明知故犯,白齊,吩咐下去,今日之事,若是誰走漏了半點風聲,休怪本世子無情!”
一番吩咐下去,白君傾才轉頭,睥睨著跪在地上的白黎封和白元貝。
“三老爺,元貝少爺,侯府處理家務事,二位,請回吧。”
“白君羨!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趕本少爺走?”白元貝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對白君傾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