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白的大擒拿手是經過他改善的,所以白君傾便沒有辦法掙脫,只被君慕白束縛的壓制在木柱之上,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她聽說過壁咚床咚,這算什麼,柱咚嗎?
“小白,離那個採花賊遠一些。”
白君傾皺眉想了想這句話的意思,她最近的確和雲緋辭走的有些近,為的是壓榨雲緋辭給她煉丹藥。這些士兵的體力可以用訓練來改善,但是體制卻只能透過藥物來提升。她不是吝嗇的人,正如同君慕白所說的那樣,他對自己人向來寬厚,她對自己人,也從來不會虧待。
她想要權勢,君慕白藉著這次的機會,給了她一次能真正得到無法動搖的權勢的機會,她想要得到屬於一隻自己的隊伍,有著自己的武裝力量,自己的勢力,必然不會吝嗇這些藥物的。
她首先要做的,是透過體力上的訓練,篩選出最後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然後再給這些人洗髓伐骨,透過藥物來改善強化他們的體質,讓他們真正的成為一隻精銳部隊!
而上千人,即便是數百人的隊伍,想要煉製能洗髓伐骨,強身健體的丹藥,也是需要非常多的藥物,與極大的人力物力的,她雖然不會吝嗇天府之水,但是在他們洗髓伐骨之前,其實並不能很好的運用得到天府之水的效力的,況且天府之水也沒有洗髓伐骨的功效。
她雖然煉丹煉的速度很快,但是這些丹藥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所以物盡其用,在煉丹這種事情上,有一個雲緋辭就夠了。
雲緋辭的確是個醫學奇才,至少在白君傾所認識的人當中,雲緋辭雖然不是頂級,卻已經是少有的難得了。
洗髓伐骨的丹藥,雲緋辭也會煉製,但是雲緋辭煉製的方法卻沒有白君傾的煉藥方法效果高,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白君傾不僅僅在籌備訓練的方法與裝置,還在教授雲辭用法用量。雲緋辭雖然表面上是一派浪蕩公子做派,整日就做些採花的下流事情,但是白君傾從他的眼神就能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醫術,他雖然不說,但是總是屁顛屁顛的跟在白君傾身邊,裝作不經意間的詢問白君傾醫術上的知識,試圖從白君傾身上多挖掘一些他不懂,沒有涉及過卻精妙的醫術。
“距離的遠近,與王爺何關?”
“小白想留下錦上秋的命,卻丟了採花賊的命嗎?”
“王爺朝政難道如此清閒嗎?已經讓王爺清閒到多管閒事了。”
“多管閒事?”君慕白突然就笑了笑,那笑中有些諷刺,也有些無奈,“小白,本王有的時候,真想掐死你!”
“王爺不是很早就想一掌拍死微臣了。”
“沒錯,本王早就想一掌拍死你了。”君慕白眸光暗了暗,盯著白君傾的目光變得有些微妙,“只要本王捨得。”
捨得,捨不得,心疼……這樣的字眼,白君傾只在君慕白這裡聽到過,驀然的想到了玉華山上,她受了傷卻還與紫衫鬼王拼死一搏的那一次,那個時候她想到的是什麼?是了,是一句經典的電影臺詞。
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身披金甲聖衣、駕著七彩祥雲來娶我。那時將受傷的她輕輕抱起,霸道的說著捨不得的君慕白,像極了駕著七彩祥雲的蓋世英雄。
“王爺……唔……”
白君傾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君慕白低頭含住了唇,將她所有未出口的話,全部吞吃入腹。探入她口中的舌,一寸一寸的品嚐著她的滋味,令她不安分,帶著一絲慌張的檀舌無處閃躲,描繪著她每一顆貝齒,褫奪著她口中每一分氣息。
“王……爺……”
白君傾只覺得唇舌有些發麻,身子像是被點了穴一樣,根本絲毫無法掙脫君慕白的束縛,他身上的玄氣,像是對她下了某種禁止一樣。
夏日衣薄,君慕白身上還帶著一絲剛剛洗過澡的溼氣,微涼。可是白君傾此時,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微涼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得滾熱。吻,在加深,她被君慕白圈在懷中,顯得有些嬌小,整個人被君慕白越來越緊的摟住,彷彿要將她嵌入自己的懷中一般。
白君傾的掙扎,促發了兩人身體間的碰觸,不知過了多久,在白君傾察覺到腹部突如其來的變化時,她整個人都突然僵住了,她是感情遲鈍,但是她不是愚鈍,她前世是殺手,見識過太多男女之間的生理常識,自然明白,自己腹部感受到的某種屬於君慕白生理上的變化,是怎樣的一回事。
君慕白呼吸的急促與紊亂,體溫上的變化,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浪氣息。白君傾若真的再不明白是怎樣的一回事,她就是真的愚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