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妮女王復仇號的身影消失,走廊裡的海水也漸漸退去。
阿爾託莉雅抱著赫敏陷入沉思。
那名御主到底是如何知曉自己的寶具,為什麼對自己這麼瞭解?
不僅僅是御主,那個rider似乎也認出了自己。
可是...阿爾託莉雅完全不記得自己有過和這名rider交手的記憶。
按道理,英靈在被召喚出來成為從者,是沒有上一屆聖盃戰爭的記憶。
因為正常英靈,是死前作為英雄的存在,死後被歸為英靈的存在。參加聖盃戰爭的不是本體,而是一個本體在某一時期某一個特性的子體。
不同職介和年齡段會影響身為從者的英靈的性格,子體作為從者戰死後,迴歸本體,且不帶任何關於聖盃戰爭的記憶。(ps:前期fate世界設定,後面這個不帶記憶被吃書了,如有異議你是對的)
所以,這個rider不可能對她有記憶的。
“難道他和我一樣?但如果真是那樣,我應該也對他有記憶的。也不是我身前遇到的人,我那個年代可沒有火槍和那麼先進的艦艇。”
阿爾託莉雅低呼一聲。作為英靈被召喚到聖盃戰場的她,其實和其他英靈是不認同的。
她是在卡姆蘭之丘上,因失去劍鞘庇護的她,被莫德雷德所持t所傷。(王者之劍,用於儀式和彰顯騎士之道的和平之劍,與excalibur湖中劍並列。)
瀕死之時感知到了世界抑制力的聲音,許下了希望能重新來過,不要拔出石中劍,讓石中劍重新選擇一位新王帶領大不列顛走向繁榮的慾望,並以活著的英雄身份成為從者加入聖盃戰爭。
所以阿爾託莉雅與其他英靈不同,她沒有進入英靈殿,而是以本體參加聖盃戰爭,每當聖盃戰爭結束後,她立即回到卡姆蘭之丘,同時進入下一場聖盃戰爭中。
也就是說,阿爾託莉雅是以活者的狀態參加聖盃戰爭的,所以能記住每一次聖盃戰爭。
那麼,如果那名rider真的有自己的記憶,那他要麼身前與自己相遇過,要麼他也和自己一樣,是以活者的本體參加這場聖盃戰爭。
但這也說不通啊!
被亞瑟虛擬出來的阿爾託莉雅陷入了一個類似悖論的死迴圈中。
“咳...我是不是淹死了。”
咳了一口海水出來的赫敏,艱難地睜開雙眸,望著阿爾託莉雅說道。
“沒有,你還活著呢。rider在解放寶具後,就帶著他的御主跑掉了。”
阿爾託莉雅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理不通的猜想丟擲腦後,沉聲說道。
“梅林的鬍子啊,沒想到聖盃戰爭居然真的出現在現實世界了。不行!我得找亞瑟詢問清楚!”
赫敏趕忙站起身來,整理一下髒亂的巫師袍,開口說道。
“御主,你等等!聖盃戰爭是秘密舉行的。不能告訴外人,否則會牽連到無辜之人,讓他失去生命。”
阿爾託莉雅一臉嚴肅地制止了赫敏的行為。
“啊!可是...亞瑟他...“
赫敏剛要解釋亞瑟是《魔法使的聖盃戰爭》的作者,但這時阿爾託莉雅臉色一變,舉起手中的湖中劍,一臉警惕地望向遠處。
赫敏見阿爾託莉雅如臨大敵,也連忙轉過身子向遠方眺望。
只見一隻用無數色彩繽紛的棒棒糖組成的稻草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沒有對兩人發動攻擊,而是用刺耳的聲音向著兩人打招呼。
“桀桀桀,我是末日的使徒,現在要收取你們的性命!”
沙啞刺耳的聲音,伴隨著恐怖的音效,讓昏暗潮溼的走廊變得無比恐怖。
但赫敏聽到這個聲音後,臉色一變,當即大怒道。
“嗯?皮皮鬼!我聽出你的聲音了,不要裝神弄鬼,你快給我出來。不出來的話,我就將你偷偷跑到德姆斯特朗的事情告訴給斯內普教授。”
就算這個糖果稻草人說話時,刻意讓聲調變低了。但赫敏還是能聽出這是皮皮鬼的聲音。
對於這個霍格沃茨城堡最喜歡作弄學生的幽靈,赫敏可是充滿了恨意。因為她記得,就是皮皮鬼誘騙她走進二樓盥洗室中,讓桃金娘奪走了她身體的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