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舞笑了笑,顯然是沒發現謝叔臉上侷促的表情。
陸家的豪車抵達機場的時候,陸一遊去往臨西市的飛機也已經落地了。
他第一時間開啟網,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給自己回的簡訊,倒是發現了謝叔給自己的簡訊。
內容就是現在尚舞正在a市機場裡面,要去接一個朋友。
陸一遊眯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就發現去接的那個人準是顧朗就沒錯了。
在擺渡車上,陸一遊喃喃的說了一句,“這小子,我都不捨得讓她來機場接我,你丫的還讓我的老婆帶上我的傭人開著我的豪車跑去機場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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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機場,尚舞順利的接到了在等待著顧朗,謝叔微笑著幫顧朗提過兩個大大的箱子。
尚舞有些詫異的問道,“行李這麼多嗎?”
顧朗笑了笑,也不忘體貼的幫尚舞拉開車門,“嗯,聽你說了一下畫廊的面積,感覺是個大工程,不得個十天半個月應該是完成不了的,所以帶的東西也多了一些。”
尚舞上車,點頭,“這樣啊,那我們現在直接去畫廊那邊還是?”
顧朗聳聳肩,“隨便啊,都行!”
其實顧朗真的是個挺不錯的男生,他有優良的家世,比常人厲害很多的學歷,但難能可貴的是,他隨性的性格。
一般像顧朗這種家世的人,真的很難得見到如此隨和的人。
尚舞小聲跟謝叔說了一句,“謝叔,去畫廊附近的咖啡廳。”
畫廊附近的咖啡廳最近好像是被尚舞包場了一樣,她一有事情必會去那裡談,因為現在畫廊就是一個概念一塊地皮而已。
這個東西現在就等著圖紙一確認下來開工了,開工起來也就那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這個畫廊就成為了一個實體的東西了。
咖啡廳裡面,謝叔的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門前,尚舞還沒下車就聽到了謝叔接電話的聲音,那語氣聽起來很是畢恭畢敬的。
講道理,謝叔現在在陸一遊面前都不用用這麼畢恭畢敬的語氣了,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語氣變得如此的讓人難以想象了。
並且在接完了電話之後,謝叔迅速的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電話咋一接通,謝叔就劈頭蓋臉的說道,“謝喜樂!你不好好上課!你輔導員都給我打電話了!你成天在外面玩兒什麼呢?!”
尚舞見多了謝叔溫文爾雅不溫不火的樣子,這種暴躁的謝叔,她還是第一次見,待謝叔被人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尚舞小聲的問道,“謝叔,您怎麼了?沒事吧?”
謝叔喘了一口氣說道,“沒事,沒事,少奶奶您去忙吧。”
見謝叔不願多說什麼,尚舞也就開門下了車。
作為一個孕婦來說,平時跟人說話的常用詞就是,“你先等一下吧,我去一趟衛生間!”
顧朗看了一眼她圓潤的小腹,笑著說道,“去吧,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畫廊附近除了這家咖啡廳安靜了一點,其他的地方就都是一些娛樂的場所了。
像是酒吧啊,ktv這種地方。
畫廊比較偏,但是開在比較偏的地方的酒吧,有些生意還是要好一些,偏嘛,大家都岔開了在玩,一玩就玩的比較瘋了,但是顧朗確實是沒見過白天都能玩的這麼瘋的女生。
一行人從衛生間的反向走了過來,帶著一陣就酒氣,醉醺醺的,領頭的那個女生年紀輕輕卻化著很是濃重的妝,穿著也是有些稍微的暴露。
一行人歪歪扭扭的走到了顧朗的桌子旁邊,這裡是出門的必經之路,顧朗在聞到了一絲酒味之後,深深的皺了皺眉頭,他不太喜歡酒的味道。
但這一幕,在領頭的女生眼裡,就成了對她們的嫌棄了。
領頭的女生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說道,“停!”
三五個人停下了腳步,領頭的姑娘敲了敲顧朗的桌子,說道,“丫什麼意思?”
顧朗不喜歡女人喝酒,不喜歡女生化濃妝,不喜歡女生沒禮貌,但基本,他不喜歡的,這個女生全部都佔了,所以顧朗抬頭的時候用無比討厭的語氣說著,“你不是知道我討厭你麼,要不然你怎麼會問我什麼意思呢?你可真多此一舉啊!”
顧朗雖然是書生,但不是那種木納的書生,他懟起人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猛。
領頭的女生打了一個酒嗝,正對著顧朗的臉龐,挑釁十足的說道,“喲,嘴皮子挺利索的嘛,小爺我最不怕的就是嘴皮子利索的人。”
顧朗不想跟這種渾身上下都是自己討厭的女生多說一句話,他抬頭,就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