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為剛剛在護士的交代下,他們的那些話啊!
尚舞不停的掙扎著,想從他牢固的臂彎中掙脫出來,但其實都是徒勞無功。
很多時候,陸一遊想要抱緊一個人,他是不會鬆開的。
現實生活中抑是如此,只要陸一遊想要緊握住一個人,那麼這個人就會留在他的身邊。
一個激吻,讓病房內的氣氛變得格外的火熱了起來。
她越是掙扎,陸一遊的控制慾就愈發的強烈。
直到,尚舞在最激烈的關頭咬破了陸一遊的嘴唇,趁著空隙一把推開了他。
陸一遊在迷亂當頭被人重重的咬了一下嘴唇,一瞬間口腔裡就迷茫著血腥的味道,那滋味,格外的讓人清醒。
尚舞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陸一遊的俊臉,顫抖著呼吸了一口氣,“陸一遊!”
帶著怒吼的一聲指責,陸一遊抬起手腕,擦拭著自己的唇邊,那點點的血絲,從黑色大衣的口袋裡面抽出了一方絲巾,直到嘴唇上的血漬擦拭乾淨的時候,陸一遊腦子裡跟身體裡的火才平息了下來。
他又恢復了那種格外疏離的狀態,淡淡的看著尚舞,彷彿剛剛那個激烈的男人不是自己一樣。
好半晌之後,他才動了動受傷的薄唇,匆匆的道歉之後拉開了病房的門,如風一樣消失在尚舞的視野裡面了。
顧朗匆忙進來的時候,拉著尚舞的胳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尚舞的眼神有些發直,看著白色的門框幽幽的搖頭,“沒事。”
她在恍惚之中摸了摸自己的唇部,悵然若失。
真的沒事嗎?
假的。
那天,陸一遊就從尚舞的生活中消失的格外徹底了。
尚舞以前好像覺得就算兩個人分開了,也有很多見面的機會,就像她來到了聖彼得堡一樣,還是在這段時間之內見到了他兩次。
怎麼去形容這件事情呢?
就好像一個少女每個月都來大姨媽,但是有一個月忽然就不來了。
尚舞在聖彼得堡的生活肯定還得繼續的,因為生病了的關係,所以牆壁的畫程序慢了一些,慢了一些,其實也不影響最後的結果。
這段時間的尚舞,除了去幼兒園畫畫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距離幼兒園的牆壁畫結束還有兩天的時間,這天,尚舞因為實在是太想念陸子虞了,所以就提前給陸山河打了一個電話,預約了要視訊通話的時間。
單身公寓裡面,尚舞窩在陽臺上面,微笑著接通了影片的通話。
陸子虞一上來就笑嘻嘻的喊著媽媽,問著,“媽媽,什麼時候咱們跟爸爸一起去吃飯啊?”
尚舞覺得自己跟陸一遊分手這件事情,其實應該告知陸子虞的,但是陸山河在旁邊眨巴了幾下眼睛,尚舞就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她笑了笑,改口道:“你乖哦,等媽媽回來了就帶你去唄。”
“那媽媽你什麼時候會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