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遊抬頭,眉眼間早就沒了耐心,他隨便抓了一個嘴巴看上去長得像那個女人的人。
幾乎是粗暴的將其一路拖拉到vip的衛生間裡面。
偌大的衛生間了,女人的嬌喘聲音顯得有些放蕩形骸。
明明陸一遊還沒做什麼,這個女人就一副i’ming的樣子。
他把女人抵在洗手檯上,望著這張投入到不行的臉。
腦海中也該死的浮現了她害羞低著頭的情景,這些情景一幅一幅的平湊成了一個動態的影象,在他的腦海裡,心裡,揮之不去。
&nes燙金的皮帶上都準備用力了,可下一秒,陸一遊整個人頹廢的鬆了下來。
不行,他對著這樣的一個女人,連解開皮帶的動力都沒有。
被抵著的女人愣了一下,隨即開朗的說道:“先生,需要我為你解開皮帶嗎?用手或者用口,都可以!”
陸一遊抬頭,只覺得一陣噁心,放開抵著她的手,冰冷的說道:“滾!”
被抵著的女人現實愣了一下,隨即又害怕的往後縮了縮,然後帶著一些不甘心,倉皇的逃走了。
陸一遊望著鏡子裡面的那個人,看來,他好像已經不由自主的陷進去了。
很奇妙的感覺,他開始變得煩躁不堪,開始變得有了期待,開始變得在一個人不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學會思念了。
他有些忐忑不安,不安於今晚發生的事情會不會給兩個人造成隔閡,開始不安下一次見面該以什麼樣的理由,開始不安在那個女人的心裡,自己的地位是不是同樣的重要。
開始極其的想要知道她以前發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她為什麼獨自一人帶著孩子,想要知道除了陸子虞之外她的家裡還有什麼其他的人。
想要知道她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這麼好聞,想要知道她用的什麼牌子的洗髮水,能把她一頭如同瀑布般的長髮滋養的如此溼潤。
想要知道她以前是幹什麼的,現在又是以什麼謀生。
想要知道,她手腕上的那道傷痕是怎麼回事。
好像關於她的一切,她都想要知道。
那麼極度的,渴望著。
陸一遊開始慢慢接受這種奇妙的感覺,甚至並不排斥內心的躁動,他從剛開始的抗拒到現在變得順其自然的接受。
他以為情緒被他人控制是一種很難受的事情,其實不然,因為這種感覺,他竟然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他除了冷漠疏離之外,整個人用了其他跳躍著的情緒。
那一晚,他從楠溪酒吧回來的路上,開著車看著這個城市,竟然覺得這城市如此的可愛,就連一路上遇到的紅燈,它們的顏色都是如此的好看。
那一晚,他躺在酒店的房間裡面,想著第二天應該以什麼樣的狀態跟理由去見她,竟然連安眠藥也沒吃,就這麼帶著希望,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溪水飛舞裡。
凌晨,整個店子裡,除了陸子虞進入了夢鄉,幾乎其他所有工作的人都聚在前臺,氣氛如同烏雲密佈一樣。
尚舞的面前擺著一份賬單跟空空如也的櫃檯。
這幾天的賬單最後的備註全都是李皓的拿著金額的簽名。
她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一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