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舞覺得這句話聽得自己耳朵都麻了,張盈盈也不例外的抖了抖肩膀。
但——
僅僅只是在她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個藥而已,並不能說明那天晚上企圖不軌給陸一遊下這個藥的就是她。
所以,尚舞跟張盈盈,僅僅只是為了讓白瑜陌知道,不是人人都是軟柿子,你捏我一下,我憑什麼不還手?
這,也就是個開始而已。
陸一遊的右手自始至終都把尚舞扶得好好的,他的眼睛在看向白瑜陌的時候,明顯的灰了一下,“以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要出現在荊棘園裡面,我說過,誰要是在荊棘園裡面搗亂,那荊棘園可沒人那個人的容身之地。”
張盈盈看著陸一遊霸氣的樣子,心中暗爽,這個白瑜陌總算是給了一點顏色她看了。
白瑜陌低著頭,也不敢看陸一遊,她知道現在陸一遊雖然不敢斷定是她下的藥,但肯定也已經懷疑了,至少這個藥存在在她這裡就是不對的。
她點了點頭,“陸哥哥,不會了,以後不會出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尚舞看著神色很冷的陸一遊,想起他在浴缸時候的火熱,竟忽得形成了一種反差萌。
她又抬頭看了看白瑜陌,以後不會出現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在她看來,白瑜陌就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場小型的勝戰之後,尚舞被陸一遊抱著穿過私人花園準備回主廳裡面去。
張盈盈有些吃癟的看著恩愛氣氛明顯的兩個人,埋怨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啊?”
陸一遊輕咳了一聲,神色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回答道:“上官夫人希望你以後能夠接受我跟尚舞相處的這種模式。”
張盈盈差點被他嗆到了,這意思就是說,雖然我跟尚舞很恩愛,但旁邊看著的人必須得接受我們之後可能還會更恩愛。
尚舞輕捶了幾下陸一遊硬實的胸膛,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樣,“盈盈你別誤會,就是這幾天我行動不便,所以他經常這樣抱著我,比較方便。”
張盈盈根本不信的看了尚舞一眼,癟了癟嘴,往大廳裡面走去。
大廳裡,燈光很是溫和的從水晶的吊燈裡面灑了出來。
暖晃晃的一片,特別的柔和。
張姨今天也沒接到什麼人要來吃飯的通知,所以菜色也做得格外的簡單,當看見上官夫人的時候,她驚訝的捏著圍裙,“上官夫人,不好意思啊,今天沒準備特別的菜色你不要介意。”
尚舞被陸一遊放在了餐桌的前面,刻意避開餐桌頂上的吊燈,他怕燈光太刺眼讓她不舒服。
張盈盈搖了搖手,“張姨,我就不在這裡吃飯了,過來陪尚舞解解悶而已。”
張姨有些不好意思,“怎麼來了不吃個飯了再走啊?”
尚舞笑著看向張姨,說道:“張姨,您不用管她的,再說了......咱們家的飯量都比較小,估計這一頓給她吃,還不夠......”
張盈盈敲了敲尚舞的肩膀,“臭丫頭,都說了不要在外面暴露我的飯量了!”
尚舞笑了笑,“行行,你們就當啥都沒有聽見就好了,我要吃飯了。”
關於張盈盈飯量很大這件事情,從尚舞認識張盈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因為她總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貧窮咳嗽愛意掩蓋不住之外,還有一種就是飯量。
她跟陸一遊的飯量都極小,特別的是陸一遊,他甚至可以一天就喝一杯咖啡。
張盈盈佯裝不樂意的憋嘴,“哼,我現在就回去讓我老公給我弄一桌子滿漢全席!”
尚舞回頭看張盈盈嬌蠻的樣子,忽然格外的羨慕,羨慕她跟上官翊的這些年,他們從一碰到開始就再也沒有錯過彼此了。
她有些傷感的看向優雅的坐在餐點前面的陸一遊。
他甚至跟八年前他們第一次吃飯時候一樣,如此的矜貴與優雅。
但一切又與八年前格外的不同。
愛情的波浪曾經將他們淹沒,但她終於浮出了水面,既然浮出了水面,她就要牢牢的將他抓緊,再也不要,有一秒鐘的時候是失去他的。
飯桌上,他輕輕開口,“尚舞,下週公司有個季度聚會,你以老闆娘的身份來吧?”
尚舞點了點頭,說道:“一遊,上次李醫生告訴我你很久沒有去他那裡做治療了,下週開始我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