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舞滿頭黑線,“我的個師父啊,你平時就是圈子太小了,所以每次都盯住我身邊的事情打趣我,你還是趕緊找個暖床的吧!”
沒錯,她的師父金世允,雖然在外人看來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但這三年來,她還真沒看到有那個女人能成功的登上金世允的床。
尚舞靈機一動,被調侃了這麼久,自然也要調侃回去,“咦,師父,要不要這樣,我晚上去夜夜笙歌給你點個最有名的?”
金世允疑惑的蹙起眉頭,“夜夜笙歌?最有名的?什麼東西啊?”
尚舞笑的壞壞的,“哦,夜夜笙歌啊,a市最有名的歡樂場所啊!”
金世允一個白眼來得徹底,“我告訴尚舞,這也就是你的地盤我不拿你怎麼樣,等過一個月你回學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給你佈置一百項作業!畫的你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
嘆他熱切的談論著這個話題,尚舞卻暗淡了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師父,列賓學院那邊,我可能要休學了。”
金世允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彷彿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什麼?你說要休學?這是列賓大學啊?你腦子沒問題吧?我就說太早成名不好了吧,你看看你現在整個人是不是浮躁了?”
金世允苦口婆心的看著她,“尚舞啊,我老早就說了,這個圈子的浮華很多,你要學會把自己沉澱下來,不能因為你自己已經紅了,就覺得該學的東西已經學夠了,人最怕的就是出現一種假象,就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學會了。”
尚舞也不反駁,靜靜的聽完之後才說道:“師父啊,現在陸爺爺的情況你也知道,年事已高,我只想在能夠做努力的時間裡,為陸一遊生一個孩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母性光輝正氾濫著。
這雌性的光輝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溫和了起來。
金世允在聽了她的原因之後點了點頭,“好吧,是我誤會你了,但是你要生孩子跟上學這種事情也不衝突啊?”
他在國外見過很多,懷著孕還上課的人。
尚舞的眼底滿是無助,“我現在有嚴重的宮寒,需要好好的調理,聖彼得堡那邊,實在是寒氣太重了,對生育有影響。”
她紅了紅臉,“再就是,我也不能把陸一遊扯到聖彼得堡去吧,所以現在,還是得先休學。”
金世允不是迂腐的人,他很能夠理解,也只有點頭點頭,“那你儘早的辦好手續的吧,只要你的決定不是錯誤的,我都不會反對的。”
金世允亦師亦友,她覺得很幸運,學途的路上有這麼一位導師。
金世允的畫展一般都很利落覺得拖沓,程式走完之後,畫展也基本上是結束了。
尚舞看了看時間,剛剛九點,陸式這幾天有些忙,陸一遊說過今晚回家估計是十點,她拒絕了金世允要送一程的要求,盤算著自己打車回去就已經很方便了。
她提起包包,走的是安全通道的小路,大廳那邊此時圍了很多的記者,被他們逮到了就必定是一頓亂問了。
畫展的南門處,直走出去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公園。
晚風吹過佛走一絲燥熱。
她踮起腳尖眺望著遠處的計程車。
計程車沒等到,卻看到一輛麵包車直直的停在了她的面前。
尚舞的第一反應是有些恐慌,直到車門被開啟的時候,幾個彪形大漢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她的反應就是抬起腳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