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小小的舉動,在簫筱看來,就是心虛!
這簫筱已經把她逼在了展廳氣派的牆邊了,而她又實在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個富家小姐一向眼高於頂,瞧不起自己,會來跟自己浪費時間?
她再次輕聲問道,“簫筱,有事嗎?”
兩人之間的氣氛僵持,一下子就吸引了好多目光。
臨近畫展結束,大家主要目的都告一段落,自然是對著這閒餘的事情起了八卦之心。
一時之下,她們兩人的旁邊斷斷續續的圍饒了一些人。
簫筱鼓起了一張臉,氣憤的很。
她輕蔑的點了點尚飛舞的衣領,那手指的弧度都有些不屑的意味,“你還好意思問我做了什麼?”
尚飛舞一頭霧水,以前簫筱也暗地下做過一些小動作,為了得年級評分第一這個榮譽,所以在教授面前詆譭她,冤枉她,甚至賄賂收買教授,導致她一門專業課成績失效,害得她成績排下倒是無所謂,重要的是害她丟失了獎學金。
這些簫筱暗地下做的事情,她自覺無法翻出所有東西來跟簫筱這個千金小姐計較,所以也就忍了。
但是今天簫筱這樣上綱上線,氣焰囂張,實在讓她有些吃不消。
她不卑不亢,“簫筱,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
這樣語氣痠痛的嘲諷,著實讓人反胃。
旁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同班的同學跟是相繼的趕了過來。
簫筱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於是嘲諷的說道,“有句古話叫做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說你這縫隙得多大啊,才剛來畫展就吸引了兩隻蒼蠅?”
“你!”尚飛舞被這平白無故的侮辱氣的眼睛發直,卻又沒有辦法。
“怎麼了?說不出話了?”簫筱就掐著她軟弱這點,把她像個軟蛋一樣捏著。
尚飛舞苦笑了出來,無奈的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簫筱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氣焰從鼻腔裡哼了出來,隨即她笑著看了看周圍看好戲的人,說道,“你們說啊,這一個媽死了,爹住院的貧苦百姓,怎麼能勾搭上首富的嗎?”
見旁人紛紛瞪著個八卦的眼睛,簫筱繼續得意的說道,“我告訴你們啊,還讀什麼大學上什麼課啊, 床上功夫了得不就行了!”
她這番話一下就引起了千層大浪,圍觀的人們紛紛的指著眾矢之的尚飛舞罵個不停。
“嗨呀,還真想不到這姑娘眉清目秀的,背地裡做的是這麼骯髒的事情,敗壞社會風氣啊。”
輿論一向很容易被點燃。
“現在的人啊,表面看著光鮮的很,背地裡是什麼樣,很難說啊!”
面對紛至沓來的罵聲,尚飛舞覺得這一切太過於莫須有了一些。
她一時接受不了,而且覺得荒唐的人。
“簫筱,誰背地裡做了骯髒的事情誰知道。”她暗指收買教授一事,想必簫筱的心裡也再清楚不過了。
她這麼耿直的說出來,還真是出了簫筱的意外。
簫筱一張臉難看的很,簡直就是氣急敗壞。
她彎翹的手指不斷的點著她的領口,“你別在這裡給我繞關子,今天不收拾你,還真讓人家以為我們a大美院都是你這樣的壞蟲了。”
底下有美院的同學跟著起鬨,“是啊,憑什麼啊,咱們辛辛苦苦畫的畫作,比不上她多睡兩個人!”
“我沒有!”尚飛舞急的眼睛都紅了,但是這勢單力薄的呼聲在就被埋沒在了罵聲之中。
簫筱氣急敗壞的臉上才漸漸的染了一些得意。
她揪著尚飛舞的左臉,惡狠的說道,“人你也睡了,錢你也拿了,畫也被人買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的風光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日報網站,標題就叫做解密女大學生的骯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