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怎麼了?”陸一遊走路生風,看向庭院裡的畫具跟木椅。
張姨看見少爺停在自己面前,笑笑,難怪這少奶奶說進去就進去了。
“沒什麼,剛剛少奶奶在這裡作畫。”
“哦?”陸一遊興致昂揚。
朗目的身姿往畫架旁邊移動著,他今天一身的休閒裝扮,九分的亞麻西褲有些雅痞的帥氣,腳踝處的好看骨骼展露在外。
明明是去公司工作,卻像是去世界模特大賽參加了比賽走了全程。
晚秋梔子前,這幅色彩鮮明的畫矗立在前面,那梔子的香氣飄來,真像是從那幅畫上飄散出來的。
陸一遊的嘴角不自覺的扯上了淡淡的微笑,她心情好了起來了?
還有閒情雅緻在庭院裡作畫了?
“謝叔,幫我把這幅畫裱起來,放到三樓的保險櫃裡面。”
謝叔錯愕的點頭,分外小心的收起了畫。
三樓的保險櫃是從德國進口的最先進的保險櫃,一般能放在裡面的都是像《睡鶴》這種無價之寶。
這少爺也真是任性,不把《睡鶴》放進去就算了,還要把這幅少奶奶隨手而作的畫放進去...
尚飛舞躲在二樓的客房裡不出來。
陸一遊想去洗浴室裡衝個澡換身衣服,卻在臥室門口瞥見客房那一抹敞開的光亮。
他輕笑,自顧的走進洗浴室。
一刻鐘後,他圍著條浴巾從洗浴室裡出來。
光滑的腹肌健碩的緊。
重要的三角地帶被白色的浴巾圍著,尚飛舞透過客房的門縫看見如此火辣的一幕。
怔住了眼睛。
陸一遊假裝不知道她在那裡一樣,還往客房的附近晃來晃去。
“咦,我上次的檔案放哪裡了?”他假裝在周圍找著,
哪裡有什麼檔案,檔案根本不會放在家裡。
他一向分得清楚,公事就在公司裡辦妥了,絕不往家裡帶。
但顯然,尚飛舞是不知道他這個習慣的。
她甚至還有些害怕了看了看客房裡有哪裡可以躲的地方,免得他忽然找進來就尷尬了。
陸一遊輕撫額頭上稍顯溼潤的碎髮,有意的呢喃道,“怎麼找不到了?放哪裡去了呢?”
說著,他更加刻意的往客房那個地方挪了挪腳步。
尚飛舞屏住呼吸,眼看著陸一遊就要找進客房了,她慌忙之中,手忙腳亂的躲進了客房的fendi奢華衣櫃裡面。
還好陸家財大氣粗,連客房裡的衣櫃都是奢侈品,空間是綽綽有餘。
她從衣櫃的暗格裡面往外看,小手捂住櫻桃般的嘴唇,順帶捂住小巧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