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那一刻我居然特別的想罵人,霧草!小爺我是來給人祛邪的我不是來探案的啊!
一間顯然有東西的旅館。
一個極其不正常身上還有人命的老闆。
這不是妥妥的恐怖懸疑劇嗎,這跟那大爺到底有什麼關係啊,我去李先生家我都沒這樣,你最起碼得讓我知道我來幹嘛吧,這整的到處都是懸的楞的感覺不是純虐我嗎!
“你要去洗澡嗎。”
宗寶趴在床上看了我一眼,瞅著我手裡的東西忽然張嘴問道。
“我洗個屁我!”我把東西往旁邊一扔,坐在床上蹙緊了眉頭:“有人偷窺,廁所都不能上。”
“誰啊。”宗寶一屁股坐了起來,:“這屋子有攝像頭?”
我擺擺手:“不是,是那個廁所有問題,裡面的鏡子,好像不是鏡子,鏡子後面好像有人。”
“這麼變態啊。”宗寶說著,起身就要去看,我拉住他:“你別打草驚蛇行嗎,就今晚住一宿,那大爺要是說了什麼事兒咱就解決,沒事兒咱們就撤。”
“你不說他身上有人命嗎?”宗寶湊近我小聲的開口:“有人命咱們不報警啊。”
“報警我說什麼啊,我就說我感覺到那個老闆手裡有人命了,人警察不得覺得我腦袋長泡了啊!”
“也是。”
宗寶托住自己的下巴看向我:“是挺怪的,大冬天的穿個T恤衫就算了,看你的眼神還賊不愣登的,還不讓咱們倆住一個房間,肯定有事兒啊。”
我沒應聲,而是掏出手機想給那個大爺的兒子打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邊一接我就直接開口:“在個旅店的老闆很怪,跟你家有什麼關係嗎。”
他嗯了一聲:“好像有。”
好像?好像是什麼意思啊。
“馬先生,我爸說你住一宿就什麼都明白了,他既然讓你住,你就住一宿行嗎,費用都算我的。”
“可這不是費用不費用的問題,你最起碼得讓我知道我住這兒幹嘛吧,不是說走陰嗎,為什麼要來住旅店,是不是得說清楚我才明白啊。”
“馬先生,其實我也不懂我爸的用意,你就住一宿吧,對了,我爸說那旅店他進不去,你能不能幫忙讓他進去。”
得,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啥也問不出來啊!
“行了,明早我再給你去電話吧。”我應了一聲,掛下手機,看樣子他們家也不是一點兒不明白這方面的事兒,也許就是因為他們沒把話說明白,再加上那個洗手間的鏡子,這個旅館的一切,都讓我有一種掉進坑裡的感覺。
看了宗寶一眼:“宗寶,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處過物件。”
宗寶愣了一下,有些臉紅耳赤的看著我:“你問這個幹嗎。”
“沒出過你就去門口解決下個人問題,一會兒再上來。”
“什麼個人問題……你不是讓我在這兒那個吧,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你想什麼呢!”我拍了他腦袋一下:“讓你去門口撒泡尿,衝一下,讓那個大爺晚上能進來。”
宗寶皺皺眉:“衝什麼啊。”
我撓撓自己的後脖頸子:“你怎麼這麼笨呢,就是讓你去門口方便一下,你是純陽之身,衝一下門神,外面的東西今晚就能進來了。”
宗寶還是磨磨唧唧的躺著不愛動:“你自己去被,我可不好意思,再說,衝門神不是用女人的那個麼……”
“你是純女人還是我純女人,關鍵我現在不沒來大姨媽嗎。”我真是受不了他這個勁兒,一腳踹他屁股上了:“你給我快點!”
宗寶悶哼哼起身:“潔身自好還是壞事兒了,回去我就……”
我挑眉:“你回去想怎麼的,撒冷的,乾點二大神該乾的活。”
等他一走我就坐到床邊上拄著腮幫子想,想這大爺怎麼會能給他兒子託夢找我,我們就在下面見過那一次啊,而且他怎麼就會知道我是陰陽師的呢,難不成是我姥姥告訴他的?
想了一會兒,宗寶回來了,我瞄了他一眼:“辦明白了?”
他繃著一張臉:“像做賊似得,太不舒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行了,沒人看到吧。”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吐出一口氣:“那行了,也不到那大爺啥時候來,咱們倆就這麼湊合的睡一會兒吧,有事兒就去辦事兒,沒事兒明早再說。”
老實講,我感覺到這個旅館死過人,但是怨氣不是那麼重,而且這屋子裡沒什麼髒東西弄出的問題,我感覺滲叨,完全是人的原因,但髒東西也的確是有,這種情況也就只能是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死的年頭長了,二種,是被旅館裡的人給壓住了,所以那東西不敢嘚瑟,大爺進不來說明不是這裡面的人,所以門神不放行,我真是閉著眼睛硬在那推理啊,難不成是這個腦子不太正常的老闆開車肇事了把大爺給撞了,然後他逃逸了,大爺才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