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半天勁騎著宗寶的肩膀頭子可算是下來了,我大腿根這一下抻的我疼得厲害,站在那裡只能猥瑣的夾著腿站著,看著宗寶不停的把手心往圍牆上蹭著:“太噁心了,嬌龍,你說你都知道他是什麼東西你倒是提醒我一下啊,你都不知道這東西有多臭,還有啊,要是追不上就一開始別追,你這給我弄得還挺激動的,怎麼說拉跨就拉跨了。”
我疼得懶得搭理他,“當我想抻著啊,要是能追到他,跟著他找到老窩逮到那個操控他的黑巫師,那這事兒不就簡單了嗎,哎呦喂,疼死我了。”
宗寶擦乾淨手看向我:“這玩意兒不會對身體產生影響吧……”
我衝著他勾了勾手指,:“你湊近點,我看看……”
“看什麼……”
“看你長得帥不帥!”
我無語的回著,藉著昏黃的燈光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白,這個黑巫師的確讓我開眼了,這屍油既是下降頭的藥引也能起到操控那個男人的作用,這種高手讓我去對付南先生是不是有些抬舉我了:“有黑點,被中上降頭了,那個男人身上抹著的屍油就是引子,我也碰到他了,現在肯定也被種上了,等我緩緩找個地兒後先給我自己破完了就再給你破,看來一會兒還真得去酒店,有事兒幹了。”
宗寶眉頭緊皺的看著我:“嬌龍,那這是什麼降頭啊。”
我擺擺手:“我沒見過,應該是屍油配的什麼邪咒的……”
“早知道這樣,你直接提醒我,咱們不跟他出來不就沒事兒了嗎。”
我咧著嘴稍微的活動了一下:“不行,這不是躲得事兒,我來就是為了南先生的,這個黑巫師擺明了是知道我跟南先生的關係的,他越出手,我就越得知道他是誰!究竟對南先生做了什麼!不然我來的意義是什麼!”
難不成僅僅是參加一個葬禮嗎,不,葬禮毫無意義!
說完,我又安撫一般的開口:“這降頭我雖然沒見過,但是破一破就當瞭解對手了,正好我看看降頭的深度,也好知道一下對手的實力,這不是壞事兒。”
“我感覺這個你弄不過……你別那麼看我,我不是不信你嬌龍,關鍵你不是說南先生可能都是因為他出事兒的嗎,你還拉跨了……”
“你才拉跨!那麼高你跨一個試試!”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包旁邊,拿出一張紅紙,點了一些硃砂,然後又放了幾粒剩下的大米,看了看手指,哎呀,做陰陽師就是手指頭遭罪啊,硬咬破了一些,遞上幾滴血包在裡面,遞給他:“吃了。”
“吃了?!!”
宗寶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咽不下去啊。”
“硬嚥!”
我往他的手裡一塞:“不吃沒命了別賴我!”
我是天生陰陽,別的不說,就衝身體癢那一下子就知道會有自我保護機制,但是宗寶不行,我就是一時半會兒沒機會給他破了也不能讓他有事兒啊。
伴隨著兜裡響起的手機鈴聲,我看著宗寶嚼著這些東西卡在嗓子眼憋的通紅的眼睛,哎,可憐的孩子,也不知道喝點水給自己順順……
“喂。”
接起手機,那邊就急了:“不好意思啊,是馬嬌龍吧,我是卓總讓我過來接你的,我剛才肚子不舒服,一直跑廁所,那個牌子還讓我弄丟了,我找了半天沒看見你,實在是抱歉了,我也不知道著肚子是怎麼搞得,剛才忽然就開始沒完沒了的疼上了。”
這個正常,不給他支走那個黑巫師如何能把我引出來,雖然我是自願上鉤的,但心裡也清楚,那個黑巫師也是想試試我的本事的,要麼那個男人拿的牌子其實就是他的。
看了一眼時間,統共才出來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再晚點卓景就得給我來電話了。
“沒事兒,我正好出來溜一圈,現在回去找你,你在門口等我就行了。”
“哎哎,好,嚇死我了,這要是把你給弄丟了我責任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