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啊……”
小姑有些尷尬的看著我,揚了揚手裡的報告單:“喬喬,那個,我是想來告訴你,你身上長得東西是良性的,沒有大問題的,你別擔心了啊,那個,我先出去了,你們,你們繼……”
“小姑!”我叫住她,不明白小姑看著我和程白澤有什麼避諱的,“小姑,這個是程白澤,是我的好朋友。”
小姑見我叫住他,衝著程白澤點了一下頭:“哦,你好。”
程白澤正了正自己的鼻子看了我一眼,小聲的道:“我這鼻子遲早得毀你手裡。”說完,直接走到小姑面前,微微的鞠了一躬:“小姑你好,我是程白澤。”
小姑笑了笑:“喔,我這之前聽喬喬提過你,你這鼻子是怎麼了啊。”
程白澤有些無奈的指了指我:“這個事兒還是直接問她吧,小姑,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一步了啊。”說著,又看向我:“我先去看鼻子,有事兒你負責啊。”
我撇了撇嘴:“你那鼻子堅強著呢,用枕頭打一下壞不了!”
程白澤‘嘁’了一聲:“壞了你養我。”說完,又跟著小姑道了一聲再見出去了。
一見他離開,小姑隨即走到我身邊,:“喬喬,他之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朋友嗎。”
我嗯了一聲,:“就是他。”卻忽然發現小姑的臉色有些難看:“小姑,你怎麼了。”
小姑搖搖頭:“沒事兒,就是剛才一進來,感覺你們倆特別的親密……”
“哪有啊。”我有些無奈的笑笑,拉著小姑的手:“我就是跟程白澤特別的熟,所以有時候就比較放的開,我們是特別的好的朋友,我覺得,是超越性別的,對了小姑那個孫桂珍的家屬電話你幫我打聽到了嗎。”
說著,我拉著小姑坐到病床上,卻忽然感覺腰間一陣刺痛,大概是剛才活動的太大了。
小姑點了一下頭,遞過一張字條給我,隨即皺了皺眉:“他不是你來市裡才認識的嗎。”
“恩。”我把字條看了一眼錄進手機通訊錄裡,這麼一牽扯居然更疼,揣好手機後手又卻本能的向後腰摸去,怎麼越來越疼了:“他這個人我說不上來,反正挺愛管我的閒事兒的,而且也幫了我不少忙,他是個很厲害的陰陽師,比我厲害的多……噝……”
還有點癢……
手指摸到之前做病理切片的一個小傷口上不但疼居然還感覺有些癢,尤其是貼著膠布的位置,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外頂。
“喬喬,我有句話想跟你說,你是女孩子的嘛,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話太熱絡人家會多想的,而且,他還不知道你真正的身體是……你別多想,小姑不是別的意思,小姑也想有別人照顧你,只是怕你在受到傷害了。”
後腰傷口的位置真是伴著疼越摳越癢,我索性把膠布給摳掉了,這下倒是不癢了,就剩疼了,嘴忍不住的呲了起來,看了小姑一眼:“他知道的,他知道我是陰陽人的,所以,因為這一點,我才覺得我們之間的友誼是純粹的……噝……”
“你怎麼了?”小姑發現了我的異常,不禁望向我:“你胳膊在後面弄什麼啊。”
“我腰有點疼……”
我說著,眼睛卻漸漸的睜大,手指隱隱的好像是在傷口裡拽到了一個東西,硬硬的,一使勁兒能拽出來,但是很疼,拽一點兒,我的牙就咬緊了一下,額頭不一會兒就佈滿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