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等,但是誰的地方大,誰就能搞到更多的錢。這卻是鐵律。
而且戰場上,也不僅僅是誰有錢,就能打贏的。
李景隆並不是覺得南京必勝,而是不知道誰最後勝利。他還不敢下定論。如果他覺得南京必勝,見到姚廣孝的時候,就將姚廣孝送給朱允炆了。
只是有一點,他卻是相信的,那就是不管是換鈔與印鈔,裡面都有很大的賺錢機會。
李景隆有些心動,不過心動歸心動,他還是想要將眼前的麻煩送走。
李景隆說道:「一派胡言,姚先生,我還是送你離京。這也是為了你好。」
姚廣孝說道:「國公自然,怎麼樣才能從換鈔之中搞到錢?」
李景隆沒有說話,而是端起茶碗。
端茶送客。這個禮數誰都知道。
姚廣孝卻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換鈔一點不麻煩,但是如何不讓南京宮裡那位嫉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否則搞到錢,也不會安生的。國公真不需要我幫忙?」
李景隆聽了之後,微微猶豫。將茶碗放下,說道:「還請姚先生指點。」
李景隆也想了,對他來說,從這裡搞到錢,是很容易的。但是被姚廣孝提醒之後,他才後知後覺,搞錢是容易的,但是將自己隱藏起來,還能搞到錢,卻不是容易的。
如果搞到足夠的錢,將朱允炆給得罪死了,並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但是動作小一點,錢就不多了。
而在這方面在,何夕才是最專業的。畢竟銀行那套,是何夕先搞出來的。
姚廣孝淡然說道:「國公不送我走了?」
李景隆哈哈一笑,說道:「你我多年故人,既然來了南京,就將國公府當做自己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過,為了先生的安全,還請先生就住在國公府,今後不要隨意出去了,有什麼事情吩咐下人,一定給先生做好。」
姚廣孝說道:「可以,不過我帶來一個隨從,放心,是生面孔,他要能進出國公府,放心,只是打聽一些訊息而已。不會做什麼事情的。他每次出去,國公府可以派人一起。」
「畢竟,有些事情我自己也做不了,必須要從北方調派人手。」
李景隆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可以。」
接下來,姚廣孝只是泛泛而談,並沒有說具體怎麼操作。李景隆也沒有問。雙方都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姚廣孝如果將這些事情都教給了李景隆,李景隆估計直接將姚廣孝給送走了。
畢竟對於李景隆來說,姚廣孝也是一個麻煩。
而且李景隆擔心,姚廣孝自己不懂該怎麼操作,他僅僅是一個代表而已。要從北方調人才行。
姚廣孝這就在曹國公府安定下來。
對於姚廣孝來說,今日是很尋常一天,但是對紀綱來說,今天太刺激了。他簡直擔心今天就要死了,甚至他一度擔心,姚廣孝背叛了北京。
大起大落太刺激了。
等只有兩人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道:「大人,曹國公可是投奔朝廷了?」
紀綱所說的朝廷,自然是北京朝廷了。.
姚廣孝淡然說道:「他如果投奔北京朝廷,那他就是一個傻子。」
紀綱說道:「那他為什麼收留我等?」
姚廣孝說道:「記住,做我們這樣的事情,最忌憚的是非黑即白。甚至必要的時候,敵人不是不能合作的。在這一點上,南京做的太差了。否則,你在北京可就難受多了。」
在情報爭鬥上,的確南京方面問題很大,最大的問題是朱允炆的想法。
何夕看得很開,才沒有
絕對忠誠的想法,他其實是允許下面很多搖擺不定的。就好像對山東地方勢力的處理辦法,只要他們願意與朝廷合作,他們一些小心思,何夕當做看不到,當然了,將來承受結果便是了。
對於勳貴們也是一樣的。
但是朱允炆對忠誠度很敏感。在他看來,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所以對於在北京有生意的勳貴,他都非常厭惡,只是暫時不能動手而已。一旦有機會會要他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