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老人，竟是將林凡與北靈界第一天驕放在了一起比較。
而且。
同齡之下，林凡的修為，竟然更勝那北靈界第一天驕半籌。
畢竟。
如今的林凡。
可是已達到了涅槃六重境了啊。
此刻的段濤，猶如吃了耗子屎般，面色難看無比，他死死地盯著林凡。
其心中，此刻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這個傢伙，怎麼可能……
他已是有了一絲悔意，後悔不該招惹林凡。
天知道他到底招惹了一位什麼樣的可怕存在啊。
他原本的計劃，只是想打壓打壓這位風頭正盛的新人。
不曾想。
對方毫不領情，故才令他憤怒。
可如今。
玄空老人道出林凡的無上潛力，他心中的憤怒，已是被震撼所取代。
段濤的心頭彷彿被一團亂麻纏繞，思緒紛飛，難以理清頭緒。
“怎麼辦？”
他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掙扎。
示弱？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卻又被他倔強地甩開。“不，我乃天劍院的天才，自幼便備受矚目，天賦異稟，怎可輕易示弱？”
他微微抬頭，目光中閃過一抹驕傲與自負。
“我大哥更是天劍院的翹楚，實力超凡，威名遠揚。
他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天劍院。
而我，作為他的兄弟，又怎能落於人後？”
段濤心中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激昂。
“更不必說我那爺爺，身為天劍院的導師，德高望重，在院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有如此強大的靠山，我又憑什麼要向他道歉？”
段濤的胸膛微微起伏，心中的傲氣愈發膨脹。
可惜。
理智終究還是在心底悄然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