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絕不可能存在於一位凡夫俗子的身上。
“這世間，誰敢言自己懂修行？
莫說是武王，便是傳聞中的人皇強者，又懂幾分？”
這番話。
林凡聽得肅然起敬，他不知道眼前老人到底是什麼境界，卻是明白，此人絕對不簡單。
魔女曾言，自己所處的這方世界，太過渺小，那所謂的人皇境，在旁人看來如神明般的存在。
可在魔女眼中，卻也不過是稍微壯實一點的蟲子罷了。
要論修行，他實難想象，有誰比魔女還懂。
只不過。
令他意外的是，自己這位便宜老師，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莫非。
對方也是和魔女一個等級的存在？
不。
不可能。
倘若真和魔女一般的存在，絕對能發現他識海中的那一縷魔女殘識。
而眼前老者，顯然不曾察覺到這一點。
這也說明，老者或許眼界不俗，可境界上，要差魔女太多太多。
一道殘識都無法發現，更別說是去比肩魔女了。
“好了，不必揣測我的實力。
此次過來見你一面，只是恰好聽聞魔皇后裔的事。
便想著過來見見你小子。
這裡不是說話之地，走！”
說話間。
老者指尖在虛空中一點，緊接著，林凡如是陷入幻境一般，周遭環境遽然變幻，如是身處一片朦朧之地。
咦？
這裡是……
林凡看著周圍，莫名有種熟悉感，陡然間，他渾身一顫，這不就是劍碑空間嗎？
他明明身處神釀山莊，怎會來到劍碑空間？
南皇留下的劍令，在你手裡吧？
聽到眼前老者的詢問，林凡再度瞪眼，只覺背脊遽然發涼，驚駭地望著對方，這種事，他都知道？
“傻小子，想要與這劍碑構成連結，唯有劍令持有者才可觸發。
你能進入劍碑空間，說明南皇遺留在南荒的劍令，被你得到了。
這還需要驚訝個什麼勁？”
我……
林凡徹底傻眼了，對方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簡直就是一部行走的百科全書。
自己身上的那一點小秘密，就這麼一點一點地被老者揭開。
好在。
焚天煉氣訣以及魔女的事，對方似乎根本察覺不到。
“好了，你小子要咋咋呼呼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