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門縫看到墨子,我有些失神,但是就在下一秒,我卻是看到了墨子左手手腕上戴著的那隻手錶。/./
那不是我當初送給墨子的那塊奧特曼手錶嗎?
墨子……果然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我。
原來她一直在等我。
說什麼再見,說什麼不要我回來,都是假的。她只是不想讓我看到她落魄的樣子,她只是想逃避自己,想自暴自棄罷了。
看到墨子手腕上的奧特曼手錶,我心頭顫抖著。
緊接著,如同狂風猛狼一般的滔天怒火在我的心頭升起,並且瞬間席捲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個毛孔!
“操他媽的!”
我猛然抬起了右腳,然後重重地踢在了木門之上!
轟!
沉重的木門一腳就被我給踢開了,禮堂裡金色的燈光照耀在了我的身上,一剎那,我感覺到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吊蘭般的花燈、紅色的直長地毯、排布整齊的圓桌,還有數十個身著高貴,手裡拿著酒杯,氣度不凡的上層名流。
這是大廳裡的全景,當我破門而入的那一剎,整個大廳全都是一片死寂。
然後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大步流星一般地走進了大廳之內,全然不顧在場任何人壓抑震驚的眼神,徑直地往前走,瞬息之間就穿過了在場的幾十位貴賓。
乒!
我聽到了酒杯落地的聲音,似乎有人被我這個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給嚇呆了,而其他女人更是驚駭地看著我,瞠目結舌。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面對在場幾十名貴賓的注視,我怒目而視,目光冰冷而凌厲地掃了過去。
男人的表情天生比女人更有威懾力,所以被我憤怒而凌厲的目光給掃到,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甚至有幾個人還踉蹌了幾步。有幾個小女孩甚至當場哭了起來。
三聖女、清寒、阿瓦哈衣如同我的貼身互為一般風風火火地跟著我走了進來,所有人全都被我們這一大撥人給嚇到了。
鴉雀無聲。這一刻,大廳裡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
原本還想把圍裙送給墨子的中年女人看到大廳的門突然被踢開,我們突然闖入,也是愣在了原地。
而原本站在臺上,準備接過手裡的墨子看到我,表情就更是驚訝,因為我的外貌改變太大,她一時間沒能夠認出我,但是她是認識清寒的,看到清寒走在我的旁邊,聰明如墨子自然是意識到我的身份了。
看到我,墨子睜大了美目,身體也是略微縮退了一步,白色的女僕裙微微顫抖著,雙腿分叉支撐著身體,似乎極為的震驚。
我一路走著,距離墨子越來越近。
而站在墨子對面的那個西裝女子也是轉過了臉來看著我,那是一個外貌有幾分男人模樣的女人,如果他是男人的話,最好的形容就是小白臉或者是花花公子。
女子面容妖豔嫵媚,單眼皮,姿色6分,同時帶著幾分的清高和冷傲,屬於那種一看就會讓人產生距離感的女人。
這個女子不用說就是白菱花了,之前我就對她沒有什麼好感,現在看到她,我就更是厭惡無比。
我大步朝著墨子和白菱花走去,而看到我朝著兩人走去,大廳裡的人也終於有了動作。
“站住,你……你們什麼人?要做什麼?”一個年長的女人攔到了我的面前。
我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年長女人,略微停下了腳步,然後目光斜掃,就在人群中找到了一個面容和臺上的白菱花有糾紛相似的中年女人,顯然那個女人就是白菱花的母親白少奇,然後我就對著白少奇一指,道:
“問她。”
被我一指,人群中的那個中年女子微微一愣,她疑惑地看著我,但是很快她臉上的疑惑之色就變成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