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朵呢,三分之一的人生,都付諸在了孤兒院上,是什麼樣的信念,一直堅持著她,直到今天還不離不棄呢?
我心有些堵塞,慢慢的走出了童緣灣。沒有見到韓朵,但至少錢捐了,不管如何都算是付出了自己的一份善心。
回到禪易堂後,我繼續做著平常裡該做的事情,在壇前修煉,直到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上下的男孩闖進了禪易堂裡,我的修煉才算終止了,
他跟我說,他老爸被鬼纏上了,快不行了,求我去救命。
這男孩我略微有些印象,應該來找過青松叔幾次,但具體是誰,我卻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看到他的焦急,本能還是驅使著我,直接拿起傢伙跟著他走了出去。
去到他家的時候,我才徹底的想起了他的身份。他是一個傢俱廠富商的兒子,他父親曾經來過禪易堂幾次。主要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父親的摳門。
他父親姓周,叫周真真,大男人取了個非常文藝的女名字,身有百萬家財,但為人卻摳門的很。有一次,我親眼所見,他的女兒要回老家,在他的工廠裡拿個嶄新的紙皮箱打包衣服,結果紙箱剛拿起卻被他罵的半死,當著所有人的面,罵哭了她的女兒,讓她女兒不得已,只能拿一個老舊的紙皮箱沾好來用。
我和青松叔去給他看事,他先是很虛偽的說請我們吃飯,最後,我們是在飯堂和工人一起解決午飯的。頂著大太陽看了半天風水,結果一瓶菊花茶都木有,只是用兩個杯子,盛兩杯純淨水給我們喝。
和他合作過的人,都知道他的摳門,幾乎就是有進不出。送材料來的時候,他是孫子,恭恭敬敬。結賬的時候,他是大爺,拖拖拉拉,拖你個一頭半月,管你是死是活。
於是乎,周真真有個綽號,叫作摳門三,為人也不是大惡,只是吝嗇摳門的過分。
此刻的周真真很不好,情況非常嚴重。躺在一張大床上,抽搐個雞爪子,像是一個羊癲瘋病人,嘴裡吐著潺潺白沫。
“魑魅夜叉……尼瑪的,怎麼會是這個玩意。”由於周真真的兒子來找我時,我還是在壇前修煉的,氣感尚且未散去,所以靈眼也未曾關閉。
剛一進門,我就看到有一巴掌大小的綠色小鬼,用叉子不停的刺周真真的後腦勺,這小鬼額頭凸起兩個壽包,和畫像裡時常見到的夜叉沒什麼區別。
這同樣是二十四方兵將裡等級較高的兵將,幾乎審都不用審,一定是有人在用術害周真真的。
周真真的兒子一邊掰平父親的手腳,一邊著急的問我應該怎麼辦。
我讓他家人拿來一雙紅筷子,放在周真真的嘴巴里撐住,防止他咬舌頭,之後攤開黃紙,用毛筆蘸著硃砂畫了兩道符。
符咒畫好之後,我拿著符籙在周真真的腦袋上繞了幾個圈,然後點燃。其實,這一切都是做給那小夜叉看的。
二十四方兵將同樣是生命,無論是五猖五晶或是普通的孤魂野鬼,能趕我們就趕,除非是趕不走,否則我們絕不會下死手。
這小夜叉對符籙的資訊很敏感,幾乎是符籙燒起的沒多久,他聞到符香,感應到符籙的氣息之後,立即就落荒而逃了。
“照顧好你父親,幫他將氣緩過來。”
看到小夜叉逃走,我卻沒有再去管周真真,而是隨著小夜叉的腳步追了過去。
冥冥之間,我有一種直覺徘徊在心裡面,調遣小夜叉前來的主人,應該是我認識的人,因為這小夜叉的身上的氣息,給我一種並不陌生的熟悉感。
跟隨著這魑魅夜叉留下來的痕跡,我一路奔跑,向西而走。他逃走的方向正是這天裡的五鬼之門,而且據我的推測,調遣兵將之人,應該在人跡鮮少,尤其是破落的城隍廟,或者是鮮少人注意的土地廟裡。
果不其然,跟著他留下的軌跡,我在一間破損的慌廟裡找到了給周真真下術的主人。
一張破損神壇,蠟燭黃紙清香草偶一應俱全,在神壇的前面,站著一個身著紅衣的俏麗身影。
是韓朵,她正拿著桃木劍,往周真真的天靈蓋裡打下去,這是一次下術不成,再準備下術的前奏
ps:今天可能請請假,接下來有一個禮拜,有家人給我換班,我晚上可能不用去醫院守,所以,暫時將生物鐘調調回來,過一個禮拜正常人的生活,小黃匡裡,是書的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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