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胖子小心翼翼的囑咐我,今天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能告訴他爸,也就是青松叔,而且更不能在他爸面前提起七爺這名字。
聽胖子的語氣,似乎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剛才我聽那七爺對青松叔的稱呼“爛樹皮”就體會出了這兩個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差。
越是這樣,我就越想八卦,死纏著胖子讓他給我八一八這兩老的陳年舊事,有何姦情。最後胖子被我纏得不耐煩了,才道出了一件事情。
“七爺他是我爹的師兄。”
這訊息雖然讓人驚訝,但是也說不上勁爆,當然滿足不了我的好奇心,於是我繼續纏著胖子追問:“師兄弟的關係不是應該很好嗎?為什麼我看他們好像不共戴天一樣?”
“哎,你煩不煩呀”胖子一甩手,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瞬間,我的臉憋成了一個苦瓜臉。不是胖子的力氣太大,而是他的手剛好拍在我移位的鎖骨上面。
有人說,當人受傷受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一開始並不會感覺到疼,只會在過後才能感受到。比如出車禍的人,有可能被車撞了還能站起來走幾步,跟沒事一樣。但過後有可能腦震盪中手術都不新奇
這是因為在受傷的時候,意識和肉體會有短暫的分離。
比如我現在就是,一開始過度的亢奮,沒感覺到疼。出來之後,肩膀就漸漸的感到痠痛。尤其是被胖子用力一拍之後,那痛就翻江倒海的湧了上來,我跌坐在地上,左手完全動不了。
“喂喂,你沒事吧,別嚇我呀。”胖子蹲下來,緊張的看著我。
我跟他說肩膀很痛,鎖骨走位了。
胖子二話不說,挽起袖子:“來,我幫你揉揉。”
“你行嗎?”
“行,絕對行,專業跌打二十年,專治各種不服……不對,專治各種男士跌打,女士閃腰。你得相信你兄弟我。”
這一次,我再次選擇相信了胖子,讓他給我推拿。
可是,不到片刻,我馬上後悔了,我的信任換來的只是胖子無情的蹂躪。
“靠,死胖子你放開我,你輕點,輕點呀,不要那麼用力,痛死我了”巷子裡傳出了我悲痛欲絕的哭喊。
胖子抓著我的左手,滿頭大汗:“你忍著點,很快你就感到很舒服了。”
說什麼都不肯放開我,可是他手勢實在是太渣,痛得我受不了。於是我倆開始在小巷裡拉扯,最後,胖子被我一拉,整個人撲倒在了我身上。
“靠,我都說了,我再用力扭一扭,你很快就舒服了。”胖子整個人騎在我身上,使勁的抓著我的手臂。
偏偏這時候,有一大媽領著一個幾歲的小男孩在小巷子里路過,她捂著鼻子,對我們不忍直視
“我蹉(廣東俚語),大白天的兩個大男人在這裡亂搞,還叫的這麼大聲,真是造孽了。”大媽說完之後,雙手捂著小孩的眼睛,語重心長的教導:“小寶別看,看多了生針眼。”
大媽這話氣得我氣血逆流,如果有盆子的話,我絕對吐血三升給她看,不帶假的。
更坑爹的是,我胡亂的掙扎想撇開胖子,不知道怎麼著居然抓住了那小孩的手。嚇得大媽差點跪下。
“兩位大俠,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要搞就自己搞好嗎?不要看上我兒子,他還小,不懂事呀。我全家就這一個兒子,我和他爹還指望他繼承香火,我求求你們了。”
我:“……”胖子:“……”兩人互望一眼,心有靈犀的一個90度的彈跳,整整齊齊的落在了大媽的面前,。
胖子汕汕一笑:“那啥,大媽,你誤會我們了。”
大媽趁這時候一把拉過孩子,給我和胖子一個“我懂的”眼神,拉著孩子落荒而逃。留下我們在後面欲哭無淚。
大媽呀,我該怎麼向你解釋,其實我不搞基,我真的只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