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她理所當然的嘴臉，方昕艾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然後，她又不死心地追問了很多問題，被宋粲然避重就輕地敷衍了過去。
她只需知道自己最終贏得了這個機會就好，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不知道這一晚周振是如何苦惱的，翌日一早，宋粲然如期接到他的電話，讓她們再去凌雲大廈一趟。
雖然周振在電話裡沒有明說，但宋粲然心底基本上有數了。
正如她預想的一樣。
方昕艾雖然已經24歲了，因為面相嫩並不顯年齡，從外形上來說，比許菲菲那個妖豔賤貨更貼合劇本人設。
昨晚許菲菲和王彬的那起鬧劇，也令許菲菲失了不少分。
王彬為了撇清，更不可能腦殘地去維護她。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宋粲然扔出來的那本劇本。
周振認定這個劇本是王彬給許菲菲的。
也說是說，許菲菲在試鏡前就做足了功課，所以無論她發揮再好，都沒人肯定她的演技，而是認為她投機取巧。
相較之下，方昕艾那瞬間的爆發力就很令人回味了。
周振只要是真心為了這部電影，就知道該怎麼選。
凌雲國際。
有了昨天的經驗，兩人的步伐都很輕快。
踏進光可鑑人的一樓大廳，正準備往電梯的方向走時，宋粲然眼神一凜。
“宋小姐。”
凌深從休息區的沙發上站起身，一身優雅的淺灰西裝，眉目俊郎，嘴角的笑令人如沐春風。
“可以和你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