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怔，扭頭望著他。
“她死了嗎？”
醫生的視線在他和宋粲然臉上晃了晃，試探地問：“你是她的家屬嗎？”
霍子釗沒吭聲，冷冷走過去，低頭看著胡莉莉整得面目全非的臉，眉頭皺了皺，“她是誰？”
他聽說宋粲然遇險便心急火燎地趕來了，還沒來得及打聽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宋粲然也沒向人交代她和胡莉莉的糾葛，胡莉莉是以新身份死掉的，他就算問也問不出來。
“胡莉莉。”宋粲然小聲。
他明白過來，薄唇冷冷一扯。
“她倒是會死。”否則他會讓她後悔生出來。
但是想到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他家寶寶，他的怒氣止不住地自周身瀰漫開來。
醫生也被他懾人的氣息嚇到了，下意識往旁邊挪開半步，斟酌地說：“呃，病人已經宣告死亡，我們現在準備把她送到太平間，你們還要向她作最後的告別嗎？”
“不需要。”
霍子釗冷冷扔下三個字，又牽著宋粲然出去了，扔下一臉懵圈的醫生。
本來他們都打算把這女人送走了，說慢著的是你，說不需要的也是你，你到底鬧哪樣啊。
宋粲然乖乖地跟著他，什麼都不敢說，努力縮小存在感。
霍子釗牽著她走了幾步，忽然又問：“聽說葉緯凡救了你？”
“呃，你聽我解釋，其實……”
她想解釋一下事發時葉緯凡並不和她在一起，一切都是湊巧，霍少現在心情很差，絕不能再打翻他的醋罈。
霍子釗冷冷開口，冷冷截住她。
“帶我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