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宋粲然找到霍子釗時,他正和那個表哥站在一起說著什麼。
“咦,你的小女友來了。“
表哥是面對她的,所以眼尖地看到了,然後笑咪咪朝她打了個招呼,“嗨,小女友,正說起你呢。”
這算不算背後說人壞話?
宋粲然走上前,霍子釗很自然地攬住她,大掌從她腰上環過去,托起她的胳膊伸到莊不易面前。
“給她瞧瞧。”
宋粲然臉一僵,這是要看醫生的節奏呀?
她就是有點著涼而已,而且差不多好了。
今天一天都沒有再發燒了。
但是某人扣著她的胳膊沒法動彈,所以眼睜睜地看著莊不易伸出幾根長指搭到她脈搏上。
感受著她的脈象莊不易眉梢微皺,手按著她的脈搏,時間有點久。
“怎麼了?”霍子釗的心懸起來:“有問題嗎?”
“沒事。”
半晌,莊不易鬆開手:“你說的那些藥可以停了,多喝水就行。”
霍子釗鬆了口氣,同時不爽地白了他一眼,沒事你摸那麼久,還一副什麼鬼表情。
“表哥你不是西醫嗎?搭脈也會呀?”宋粲然也感覺很神奇。
老實說,看著醫生哥哥突然一本正經地伸出手來搭脈,畫風真是有些違和。
“有點興趣而已,”莊不易笑笑,拍了拍霍子釗的肩膀:“沒事多出來聚聚,我可不想老在醫院看到你。”
看著他瀟灑地走開,宋粲然感慨:“我發現你們家基因一定很厲害,怎麼每個人都好像很強的樣子。”
這個什麼醫生表哥頂多20來歲吧,醫術已經這麼了得了,還中外兼修,不得不佩服他們這一家的智商。
“你才知道啊,”霍子釗忽而俯近,嘴角邪惡一扯:“是不是很期待我們的寶寶?”
“不要臉,”宋粲然肘尖撞開他:“你自己能不拖學校的後腿再說吧,話說回來,這次期末你能不能不交白卷了,敢不敢和我比比看。”
想起上次輸他一分的事情宋粲然就耿耿於懷。
“先說說看,賭注是什麼?”
“隨便你。”
“寶寶,不許這樣和男人打賭哦,我贏了是不是真的隨便我怎麼樣?”
她啞了一秒懟回去:“當然了,我一定會輸啊?”
“那就一言為定咯,”霍子釗颳了下她挺俏的鼻子:“輸了不許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