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快進去。”安木杉裹好身上的大衣,衝母親揮手。
葉雪站在門口,目送女兒離開。
安木杉沒想到韓敬竟然也來了,她才坐進去,就一陣酒味兒撲鼻而來。
“韓董,您怎麼也來了?”安木杉坐得好好的,不太敢靠過去。
韓敬吩咐前面開車的老張去附近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才一把撈過安木杉摟在懷裡。
“你這家裡的事情,就這麼重要?重要得連陪我的時間都得分點出來。”韓敬臉埋在安木杉秀髮間,聞著她髮絲間的香味,竟然有些迷戀。
安木杉剛剛洗了澡洗了頭,髮絲上,是洗髮水的香氣。
“是我兒子的事情,他有好些日子沒有看到我了,我怕他會想我。”
韓敬卻悶笑出聲音來:“你的兒子,也是季嘉靖的兒子吧?既然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他不能看?木杉,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回。”
“我知道了,韓董。”安木杉顯得有些唯唯諾諾的。
韓敬醉眼迷離,側眸看著跟前的這個女人。這是他最近的新寵,是他的女人。
他說過的,之前給做選擇跟機會,是她自己心甘情願撲過來的。既然現在已經是他韓敬的人,那麼,她必須一心一意。
韓敬一把撈過安木杉,不待商量,直接強行吻了上去。
安木杉感覺到了不對勁,輕輕推搡著:“韓董……”
韓敬氣息不穩,只壓在安木杉上面,冷著臉道:“你放心,老張什麼都看不到,他也什麼都不知道。”
老張一聽,立即將後視鏡調了個方向。
安木杉沒想到,韓敬竟然在車上就跟她做。她再大膽,但是從來沒有當著外人這樣放蕩過。
這於她來說,是一種恥辱。
但是安木杉也知道,往後像這樣的情況,怕是還多得是。這不過才是開始,既然她想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付出一點,總是需要的。
車子平穩開在高速上,安木杉覺得自己怕是快要死掉了,安安靜靜躺著,只任由身上的那隻人形禽獸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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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小雪花過周,霍江城夫妻兩個籌謀已久,打算給長女好好辦一個。
酒宴在家裡辦的,沒請太多人。安舒童也是怕麻煩,就請專門的設計師給女兒設計了一個特別的。將來等她長大了,也可以將錄製好的影片放出來給她看。
安木楊一早就過來了,齊庭鈺工作有些忙,只能晚點來。
“姐夫呢?”安舒童挽著安木楊手上樓去,“你們婚後不是一直形影不離的嗎?今天他怎麼來得這樣不積極。”
“這你可不能怪他,他是真的很忙。”
安木楊婚後過得的確非常幸福,齊家大哥大嫂,都是很好相處的人。齊庭鈺對安木楊的感情,就更是不必說了。
兩個人年紀都不算小了,打算趁早要一個孩子。
“你也知道,齊家被吳家打壓了那麼久,早就是個空殼子。大哥說他很累了,不想再管公司的事情,想一點點把公司的大權交到庭鈺手上。”安木楊一邊走在安舒童旁邊,一邊跟她說這些家裡的事情,“庭鈺答應了,所以,他現在一心都撲在公司上,平時回來得都很晚。”
“那姐夫是真辛苦了,其實要我說,這事情可以跟二哥說說。就是姐夫太好面子,總覺得靠著二哥的關係站起來,會丟你的臉。有什麼可丟臉的啊,霍家的生意,跟誰做不是做?怎麼就齊家不能了。”
安木楊本來也是支援自己丈夫的做法的,畢竟她自己也是有些清高的人。
但是後來見他真的是忙得不著急,太辛苦了,她就心疼了。就像安舒童說的那樣,這霍家的生意,跟誰做不是做呢?何苦為著點骨氣和麵子,就累得半死不活的。
再說,如果跟霍家合作,能把生意做好,那也是本事。
“這事情,我也是這樣想的。”安木楊拉著安舒童說,“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事情。晚上等他過來了,我再好好說說。齊家是做瓷磚生意的,霍家最近不是跟韓家合作,打算一起開發城郊那塊地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是打算跟霍總提,看看能不能合作一二。”
“你提了,肯定是沒問題的。”安舒童道,“二哥早說過,只要齊家開口,他必然會合作。”
安木楊笑著:“那這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這事情,還真的跟我沒關係,二哥又不是沒有跟姐夫合作過。姐夫的能力,他肯定知道的。而且,齊家在錦城,也算是老字號了,品牌有保證。”
齊家是靠磚起家的,齊家的窯廠燒出來的磚,質量有口皆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