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雲泥之別,淳于澈從小就接受禮儀老師的毒打,自然沒問題。而辛有志,當優秀成為一種習慣,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脫離平均線。
底子在,但某人可不願意好好配合。
“為什麼你要跟我一組,我想跟竹桑一組。可惡。”淳于澈咬了咬牙,小聲嘟囔一句。
“噗嗤,我也不知道小竹桑會過來,她不是一直都是不參與嗎?”辛有志自然而然走起女步配合淳于澈。
聽到他的嘟囔辛有志笑了笑,回了句,噎的淳于澈沒話說.。
他氣的走錯一步踩到辛有志腳上。
子車春華的目光緩緩轉移到他們身上。
辛有志臉上還是帶著笑,唇縫裡飄出來一句“小少爺,你踩到我了。”
“活該。”淳于澈低聲罵了句。
辛有志又笑,沒說什麼。
子車春華的目光移開了。
那邊,亓官竹桑被御尋帶著跳,但顯然,這位小爺先前說的不是騙人的,接連三次踩著亓官竹桑的腳。
整個教室,只有他們的舞蹈格格不入。
空氣逐漸變得焦灼。
御尋的耳朵尖有點熱。
“你……”
“閉嘴。”
亓官竹桑依言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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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過去,亓官竹桑的腳趾頭已經在控訴。
御尋摸了摸鼻子,不敢看她。
子車春華走來,輕握亓官竹桑的手腕,把她從御尋扯過來。
“你先休息吧,妻君。”
亓官竹桑迷迷糊糊被拽出來,又看見子車春華攬著御尋的腰。
“老師親自教你,怎麼樣。”
子車春華一米九多的個子,沒有面對亓官竹桑的溫和,身上隱隱的壓迫感顯露無疑。
御尋哪敢吭聲。苦逼的跟著子車春華跳起來,子車春華先走男步,御尋不得不走了女步。
隨著音樂越來越快,子車春華腳下踩出幻影,御尋完全跟不上子車春華的步伐。
他也沒打算讓人跟上,這人是來找茬的。
很快,很多學生也跳不下去,慢慢停下來看他們這一組。
一曲終了,御尋臉紅脖子粗的,子車春華只是綰的髮髻散落下來,他慢慢調息一番,綰好髮絲,向眾多學生行了一禮。
“獻醜了。”
“沒有沒有,老師,您太厲害了,難度這麼大的舞蹈都能跳下來。太棒了!!”
子車春華柔柔笑了,搖搖頭。
御尋早在跟不上的時候已經自行退下,離開教室。
也有人注意到這一組的異樣氣氛,只是沒人敢說什麼。
子車春華掃視一圈,亓官竹桑不在這裡。
他的眼眸加深,又轉瞬恢復如初。
淳于澈縮了縮脖子,悄悄問旁邊的辛有志,“你有沒有覺得一瞬間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