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臨深呼一口氣轉身，氣極反笑：“你就這麼喜歡我？”
他卻道：“不止喜歡。”
是愛她。
也是非她不可。
兩世亦是。
執蘇的感情不似作假，但是他若真有那麼喜歡的話，為什麼認不出來她不是原身？
還是說他的喜歡就那麼膚淺，僅僅是皮囊？只要一模一樣，是誰都可以？
“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這個問題，是執蘇沒有想到的，他有些愣住，眼中也是茫然，喜歡以前的她還是現在的她？
有什麼區別嗎？
不都是她？
“以前的你是你，現在仍然是你，只要是你便好。”
“所以，只要是長得一模一樣，是誰都可以？”
時臨聽到他的話，用力掙脫了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臉上的笑容透著幾分嘲意。
“那你的喜歡，我時臨還真受不起。”
“我不是這個意思。”
執蘇頓時搖頭，連忙解釋，以往的淡然自若不再，也是難得能看到他慌亂無措的樣子。
“無關皮囊，我鍾情的是你這個人。”
時臨並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索性直接攤開來說。
“實話告訴你吧，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確實不是你的徒弟，雖然我有跟她一樣的名字，但我不是她。”
雖然算是頭腦一熱，但說出去也舒服多了。
她勾著嘴角，有些許譏誚，這樣，他就不會纏著她了吧。
意料之外的。
他卻說：“我知道。”
這回，時臨愣住了，怎麼可能？他知道？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