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大唐國
似是過去了很久很久,亦或者是短暫的閉了一下眼。感覺整個世界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在船裡,漂泊在海洋之中,慢慢滌盪。
而這些好像是在夢裡,整個虛空之中,全是薄如綢紗一樣的灰色氣體,朦朦朧朧的,充斥著壓抑感,白起遊離在這空間中,如失去根的蒲公英,隨意著。
不知過了多久,白起忽的一下,抬頭看著遙遙的遠處,似乎在前方隱隱有異樣。自己像掙扎在泥潭的求救人,努力的向前浮去。
過了許久,白起慢慢凝神聚視,這離自己幾丈距離的青色物體,在眼前懸浮著,偶爾微微的顫動浮擺,只不過這個動作很是輕微,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
怎麼形容它呢?就像是弱弱的柔和光芒,在黑暗的敞闊的黑屋裡,隨時就要熄滅似的。
白起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身體”,整個“身體”被青色的光芒所容納,自己那透明的“身體”也變得淡淡的青色。
感受那圖若起來的溫暖自己早已忘乎所有,也沒有過多的去在以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對於黑子人在哪裡自己好像慢慢也失去“知覺”,不是不關心而是自己現在的感覺像是在遊戲中角色升級那般“舒爽”,怕自己在稍微一動打破了這原有的狀態。
似乎是沉浸在那種感覺裡很久很久,像是度過了整個世紀。突然那原本巍然不動的青光在整個虛空中都動了起來,原本照耀的空間如冰山一般,現在移動像是大山壓倒過來,迅速的往下沉去。白起揹著突變的狀況“驚醒”。
......
微風柔和,輕撫過那平躺在靠近河流的的岸邊,壓著那一叢叢的嫩綠草葉。
“額,嘶,身體怎麼會這麼僵硬?”說話的正是從昏睡中醒來的白起,自己慢慢的挪動著四肢,讓肌肉放鬆活動開。半響之後,白起雙手支撐著身體慢慢的坐立起來,又扭了扭動脖子,盼望著四周,遠處高山流水,綠映交替的柳樹,離自己只有十來步距離的河流,水流清澈見底,就連底部的各種生物都能分別出來。白起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想著河邊走去,捧起水來摸了幾把臉,讓那個自己的腦袋放空一下。喝著這喝水竟然有著暖和的感覺,而且很明顯的感覺得到那種一絲的舒爽。
想著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黑子又去哪了?這是之前在那個神秘空間“掉落”的地方只是一場夢?而之前那個像海馬一樣的東西是什麼?這一連串的問題白起越想越頭大,不知道怎麼會碰見這些一連串的稀奇古怪的事情。白起定愣愣的站在那像是木樁子一樣杵著。
“天地悠悠,踏歌而行八荒路......”從遠處隱隱傳來吆喝聲,白起從沉思中喚醒。
“無我無忘九遊行,芒鞋喲...竹竿嘍...”
“萬古長空一朝遊噢~”
......
“天地何用,無我被席,歲月何用,卻不能食......”
“悠哉悠哉。”
聽著聲音,由遠及近,原來是一隻草船,船頭上背弓著一個穿青灰色的老叟,戴著一頂斗笠,慢吞吞的划向這裡。
白起招手呼喊道:“老人家,老人家,我想問一下,請問一下這是哪裡?你怎麼穿的古代衣服?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面板黝黑,穿著一身像我這樣的黑色的T恤的人?”
白起一邊指手畫腳,一邊又絮絮叨叨的問個不停,站在船頭上的老叟頗為不耐煩的說到:“你這哪裡來的怪人?什麼剃鬚剃鬚的,什麼又是古代?”老叟也一頓被白起拐的糊里糊塗的。
老叟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又說道:“這裡是大唐國,國主蕭皇,為東部強國,一人之力統領九州八荒接近五百載,致使這東部一方昌盛繁祥幾百年,抵禦東海海獸更是竭心全慮。而你站的這裡,是九州界的梁州管轄的北部青山,而這裡的又有青山派管理。”
聽著老叟頗為認認真真地講述一邊關於這裡的情況,白起似懂非懂,這只是講了那個過可是這是那個星球,卻沒有說到,又不識趣的問道:“那這個世界叫什麼啊,老人家?”
白起這麼一問,那老叟確實眼神一頓,似乎是有所其他心念,便搖了搖頭說到:“老頭子我這輩子沒出過這青山,只是大街小巷去集市這麼轉悠的時候聽到過一些,偶然有一些渡河的人,遇見了聊個兩三句,這裡好像叫什麼,那個...噢,對對對,天寰。瞧我這記性,老了老了不定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