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這筆封賞我們要定了!你武功再高還能殺光我們五百軍士嗎!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軍隊為首那人喝道。
“哈哈哈,我葉陽這輩子什麼事都敢做,就是不敢投降!”男子大笑道。
為首那人惱羞成怒,大吼一聲:“殺!!”身後數百鐵騎真奔男子而來,李遺塵急忙向後躍去以免殃及池魚。
鐵騎長戈高高舉起,朝著男子頭部砍了下來!
就在長戈即將砍在男人頭上的時候,李遺塵不知怎麼,心臟一陣觸痛,驚呼一聲:“不要!”
剎那間,李遺塵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汗水大口喘著粗氣。
“又是夢嗎?”李遺塵喃喃道。
他怔怔的看著四周,哪裡還有那片竹林?哪裡還有那數百鐵騎?
“李凡,你終於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安姝驚喜的跑到李遺塵床前問道。
李遺塵抬頭看看安姝,舔了舔乾癟的嘴唇問道,“咱們這是在哪兒啊?”
安姝笑了笑說道:“咱們這是在一家客棧中,你和那群帶著面具的人大戰了一場後就昏闕了,郝瑜也受了傷,我就把你們二人帶到客棧裡來了。”
李遺塵緩緩的點了點頭,他漸漸回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昏迷多久了?”
“兩天兩夜!要不是大夫說你沒事,我說不定就去木匠鋪子給你定棺材了!”安姝開了一個不怎麼好笑的玩笑。
李遺塵嘆了口氣,“咱們距離臨安還遠嗎?”
安姝搖了搖頭,“咱們已經到汴州了,出了汴州便是臨安,也就兩三日的路程。”
“郝瑜呢?他怎麼樣了?”李遺塵隨口問道。
“郝瑜沒什麼事,那一劍沒傷到要害,勉強能走路,但是走不長遠更別提與人動手了。”安姝嘆了口氣說道。
“他將他的身份告訴你了沒?”
安姝一愣,沒想到李遺塵也知道了郝瑜的身份試探性的問道:“你說的是哪個身份?”
李遺塵對安姝的女人心思感到好笑,笑道:“山海鏢局的少當家的身份!”
安姝一捂嘴,驚道:“你也知道啦!”
李遺塵撇了撇嘴,不屑道:“我在大悲客棧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有什麼可稀奇的。”
安姝怒哼了一聲,嘴裡低聲不知在嘀咕些什麼。不一會兒,房間的門便被人從外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郝瑜。
郝瑜一進門看到李遺塵倚靠在床上,驚喜道:“李兄,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安姝伸手便抓住了郝瑜的耳朵,一邊扭一邊說道:“郝瑜,你為什麼告訴李凡不告訴我!是不是不信任我!”
“哎喲,哎喲,副鏢頭你輕點扭啊!”郝瑜攥著安姝的手求饒道。
“副鏢頭你先鬆手,我有話和李兄說!”
“哼,行,我先放過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說的!”安姝佯怒道。
郝瑜揉了揉耳朵,站定在李遺塵面前收斂笑意,深深的對李遺塵鞠了一躬沉聲道:“李兄,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郝瑜無以為報,日後有哪裡用的到我的地方,刀山火海,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