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剎....血剎手?!剛才那人是剎魔?!這怎麼可能!剎魔不是死在了天權宗了嗎!”安姝怔怔的問道。
郝瑜眉頭緊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笑彌勒屍體旁邊,看著笑彌勒幹縐的面板肌肉還有那猶如骷髏般的腦袋不禁猛嚥唾沫,“沒錯!這絕對是血剎手!天下沒有第二種武功有這般威力!剛才那人絕對是剎魔!天權宗內一定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安姝並未出言反駁,也沒贊同,只是蹙起秀美在想著什麼,因為剛才那個人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敢肯定,她一定見過那個人,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時,一個白虎鏢局的趟子手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先是探了個腦袋,看到安姝站著其他人都躺在地上的時候這才敢進來。一進來他便看見地上的死屍驚喜的對安姝說道:“安副鏢頭威武,竟然把他們當家的給殺了!”
安姝擺了擺手,虛弱道:“你先跟我說說樓下戰況如何!”
此人急忙收斂笑意,神情嚴肅,滿臉悲壯的說道:“死了兩個兄弟,活著的兄弟也多多少少都受了傷。只是...只是...”
安姝內心一緊,急忙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咱們的鏢車被他們劫走了!”那人愁苦的說道。
安姝聽到是這個訊息鬆了口氣,擺擺手道:“沒事,人沒事就好,鏢不重要,走,先去看看大家的傷勢如何。”
那人點了點頭與安姝一同走到了屋門口,安姝發現郝瑜並沒有打算和自己一起走,疑惑的問道:“郝瑜,你不一起去嗎?”
郝瑜搖了搖頭,“你先走吧,我再看看笑彌勒的屍體,稍後便去。”
安姝以為郝瑜還在糾結血剎手的事,也不強求,點了點頭便下樓去了。
郝瑜蹲在笑彌勒屍體身邊傾身將鼻子湊到笑彌勒的胸口前輕嗅兩下,呢喃道:“這味道,為什麼會有一股酒味?”郝瑜皺著眉頭眼睛轉了轉,縱身便從窗臺躍了出去。
李遺塵沒有就此從客棧離去,而是又回到了客棧的後院處。李遺塵蹲在了柴房的屋簷上,沒想到那個中年書生和掌櫃夫人還沒離去!
“為什麼當家的還沒回來啊!我剛才上二樓的時候明明看到那個年輕人已經被當家的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了,這都快一個時辰了,不應該啊!”中年書生來回踱步焦躁的說道。
“哼,那死鬼什麼德性我還不清楚?肯定是看那個鏢局的小騷貨長得漂亮起了色心唄!現在指定正在那個騷貨肚皮上喘氣呢!你就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掌櫃夫人幽怨道。
中年書生眯起眼看著她,沉聲問道:“當家的與你行房一次大約多久?”
掌櫃婦人白了書生一眼,埋怨道:“你怎麼問這種難為人的話呀!”
“快說!沒心思與你開玩笑!”中年書生怒吼道。
掌櫃婦人被書生這突然的吼聲嚇了一跳,老老實實的說道:“也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吧!”
“糟了...不行,我得上去瞧瞧!”中年書生說著就要朝外走去。
“這位兄臺,別急著走啊!”房頂上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