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無量點點頭隨即招呼過來一名司徒家的子弟，吩咐他跟著三名離開。
未過多久，津市和濟市的洪門掌舵人已經來了。
一個叫做牛文剛，一個叫做田不凡，都是五十歲正值中年的漢子，境界也都在渡劫境五層左右，實力很不錯。
兩人見到凌昊立刻敬畏的問好。
凌昊淡淡的點頭，眉頭微微皺起：“津市和濟市還有京都三市三角交錯，你們三市只要相互扶持必能讓這個三角關係成為過若金湯的存在。”
“不過，現在我在你們臉上看到了焦慮，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聽到凌昊的話，牛文剛和田不凡兩個人臉上立刻露出慚愧之色。
牛文剛嘆口氣道：“凌掌舵簡直火眼金睛，是我和田兄發生了一點誤會，導致了我洪門受到了不小的損失，不過對方的手段也是雷厲風行，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將我們兩家吃的七七八八。”
“生意場上勝負實在稀鬆平常，你們生意失敗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應該讓凌掌舵為你們買單吧。”司徒無量搖搖頭，臉色有些凝重的提醒兩人。
“這...”
田不凡尷尬道：“司徒前輩，我們也不想的，但是這其中也有武道上的事情，若非武道上敗了我們兩家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武道？”
司徒無量疑惑的看著兩人：“你們兩位在津市和濟市應該算是頂尖武者吧，誰有本事敗你們兩個？”
渡劫四五層，不是元神境四五層。
雖然凌昊殺了不少渡劫境大能，但想當初京都陳家長老也不過渡劫境一層而已，而諸如洪家，韓家唯有老祖才是渡劫境一層大能而已。
牛文剛和田不凡兩個渡劫境五層大能在世俗家族中絕對算是頂尖。
這沒有什麼可說的。
凌昊也是微微皺眉，司徒無量分析的不錯，能讓這兩人吃虧除非對方是超級家族，有用渡劫境六七層，甚至七八層強者的家族。
“這...如果只是普通的武者我們自然不會畏懼，但於榮光是術法世家於家的弟子，一身武藝已經登峰造極，達到了渡劫境八層。”
“剛開始我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和田兄還以為是個外來商人，誰知道引狼入室。”牛文剛苦笑連連，神色有些唏噓。
“於家！術法世家排名第八，家中有著一名閉關幾十年的老祖，現在家主叫做於奉天，是一名渡劫境九層的大能，在華夏武道界有著武道戰狂的名頭。”
聽到術法於家，司徒無量的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緩緩道：“於家應該不會在意你們那點東西吧。”
“這...這也是我們所不能理解的地方，我們兄弟二人資產也就幾十億，跟於家比起來九牛一毛而已。”
田不凡也是滿臉的疑惑之色：“僅僅半年的時間，於榮光帶著於家幾名弟子便把我們辛辛苦苦積累了幾十年的財富掠奪的只剩四五層。”
“你們和那於榮光交過手？”
司徒無量神色很是凝重。
“交過，很強，最起碼渡劫境八層，而且一手翻雲覆雨術讓人根本無法招架。”
“好了，不管於榮光是術法家族的古族弟子，既然是在生意上敗的，重新在生意上找回來就是。”凌昊揮揮手道：“洪門遍佈華夏，你們聯絡一下其他市區的洪門，讓他們幫你倆度過難關，大不了許諾一些東西，總比被人家連鍋端了要強吧。”
“而且，你們所說在武道上敗了，應該是主動去挑釁於榮光的吧，但沒想到被人家打敗。”
此話，凌昊的語氣已經有些嚴厲。
“我...我們知道錯了。”
“當時確實是我們在生意上敗的太快，所以才想要動用武力...”田不凡看到凌昊聲色嚴厲，說話的聲音立刻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