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
2002年,春天。
日耳曼。
芮小丹在這裡休年假。她是名刑警。女刑警有些少見。尤其還異常漂亮。
她在《遙遠的救世主》中,被描寫的很漂亮,她是美女中的美女。
漂亮的女人,在她面前也會自慚形穢。
芮小丹父母離異。
她母親張慧敏,定居在日耳曼,經營一家中餐館,是個優雅的女士,找了個老伴,名字有些特殊,叫戚伯,是廣東人,五十四歲,開了一家粵菜館,據說是個老實人,很本分。
芮小丹父親是個導演。中年導演意味著什麼,這裡也不多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總之,他的眼圈是黑的。
今天,芮小丹開車去機場接肖亞文。
肖亞文來的很突然。
芮小丹覺得有些不正常。
在她眼裡,肖亞文是個思維縝密,閱歷豐富的女人。
現在肖亞文越洋近萬公里,來日耳曼找她。只待幾個小時,說一些話。
出於刑警職業的本能,芮小丹不敢輕視這次造訪,她覺得裡面一定有事。
芮小丹接上肖亞文去了她母親的中餐館。
“阿姨你好。”肖亞文是認識芮小丹母親張慧敏的。
“好,好,亞文,怎麼樣,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累了吧?”張慧敏急忙和肖亞文打招呼。
“還行,阿姨。”
“快到裡面歇歇吧。”張慧敏的態度很熱情。
“媽,亞文還要坐晚上八點的飛機回去呢。只能待幾個小時,我和她談點事,來點喝的就行了。”芮小丹道。
“這麼大老遠的,幹嗎呆這麼會兒就走啊。”張慧敏有些奇怪。
“沒事兒,她呀,要的就是這個勁兒。”芮小丹笑道。她也奇怪肖亞文為什麼要這樣。
“阿姨,我這不是正好藉機會來看您嗎?”肖亞文道。
“好,好。”張慧敏笑著應道。
寒暄幾句,芮小丹和肖亞文去了二樓。
肖亞文先去洗手間補一下妝,她對這次談話很重視。
在肖亞文補妝的時候,芮小丹已經把酒和咖啡端到二樓,並且點燃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哎,亞文,這兒呢。”見肖亞文從洗手間出來,芮小丹叫道。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肖亞文有些奇怪。芮小丹之前是不抽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