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很沒有道理,但,是你說的,我便聽你的。”
“小漁,我想你了。”
一代妖尊劉太初,不禁泣不成聲!
他像天上那顆孤星,又像路邊的一條野狗,壓抑萬年的情感,爆發得如此平靜,卻那般洶湧。
“呦!”
“碧兒,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叼毛?有你說的那麼玄乎?看起來不怎麼樣嘛,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似的。”
“無家可歸,從今以後成了野種,能不哭嗎?”
“胡說,明明像條野狗!”
“哈哈哈……”
靜謐的小巷子裡,傳來幾道潑皮的聲音,嘲諷之意十足。
劉淮南抬頭看了一眼夜空,星空下那幾顆孤星被雲霧遮住了光芒。
他斂去了情緒波動,目光毫無波瀾,看向巷口那群渣滓,語氣淡然道:“你們有一點說的很對,曾經的我確實是一條無爹無娘無家可歸的野狗,而且是條沒有骨氣的野狗。”
想起曾經的今天,面對這群渣滓,自己慌張逃跑的模樣,他不由好笑道:“雖然你們說的很對,我也認同這個事實,但是這些話從一群不如狗的人嘴裡說出來,讓我很生氣。”
“我生氣後果很嚴重,嚴重到你們承受不起。”
劉淮南負手而立,巷口有風吹來,將他的髮梢微微拂動。
螞蟻這種生物,是不值得注目的,但總有那麼幾隻,格外討人厭惡,他不介意揮揮手,讓它們安靜些。
巷弄裡一陣寂靜無聲。
“嗯?什麼意思?”
“老大,他罵我們不如狗,還要教訓我們。”
“操,這叼毛,兄弟們,給圍起來,等下別給我留手,給我弄死他。”
劉淮南任由他們包圍,他抬頭看向夜空,雲霧被撥開了,星光閃閃發亮。
星辰永恆的光輝,是不可能被遮擋住的。
如同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野種,你還傻站著幹什麼?趕快過來跪下道歉,我讓衝哥饒你狗命。”
宋碧兒倚在名為韓衝的懷裡,面色潮紅,媚眼如酥。
自以為劉淮南放了幾句不輕不重的狠話,一被圍住便嚇得一動不動。
她很開心,也很享受,這讓她找回了一點點優越感。
她一貫高高在上慣了,在她眼裡,劉淮南只是一個野種,是她母女倆的奴隸,奴隸違抗主人命令,甚至打了主人的臉,是不可饒恕的,她的優越感被嚴重踐踏。
說完,她獻媚一笑,風情萬種道:“衝哥,你說呢。”
“當然,寶貝你做主。”
韓衝嘿嘿一笑,卻不屑去看劉淮南一眼。
一個毛頭小子而已,能在十幾個人手上翻起什麼風浪?只要不是殺人,任由眼前的美人兒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