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幼小白虎吃的虎嘴滿是油膩時,就對著陳末給它倒好的茶水,直接牛飲水般喝了起來。
如此的吃喝下。
那幼小白虎肚子似無底洞般,吃了足足幾刻鐘,都沒有鼓起來。而陳末剛才所點的那多肉食,卻已都被一掃而空。
見此,陳末隨意的喝了些茶水,起身準備趕路。而此時吃飽喝足的幼小白虎,卻用它那油膩的虎嘴,直接對著陳末身上穿的長袍摩擦了起來。
幼小白虎摩擦完虎嘴後,不顧長袍滿是油汙,而苦笑不得的陳末。它就帶著天下捨我其誰的姿態,從酒桌上蹦躂了下來,很是悠然自得的邁著虎步帶頭行了起來。
正在一虎一人吃飽喝足離開時,從天上御劍飛下來五六個修者。
這些修者都臉露傲氣,其中一領頭模樣之人,手拿著一副畫像上前,向酒肆裡的一桌修者問道:“劍宗追殺要犯,爾等可曾見過?”
起身帶著小白虎已要離開酒肆的陳末,瞧到那修者手中的畫像,畫的正是自己汙黑時的模樣,還有貌美的溫柔女子。
雖然他有些驚異,卻並沒有顯得慌張,而是沉默的,繼續向酒肆外面行去。
酒肆中那桌被問的修者,望著畫像上所畫的倆人,笑著回道:“這畫上的黑臉碳頭倒是沒有見到。不過這畫像中的美人,倒是挺想認識。”
說完,他就轟然大笑了起來。
問話的領頭之人,聽到被如此恥笑,頓時覺得有些抹不開面,怒吼出聲,然後就御使起飛劍,向那所笑的修者攻去。
見飛劍向自己攻來,那個恥笑的修者,臉上沒有顯露出多少害怕。反而不緊不慢的從須彌袋中,掏出了不知何材料而成,似盾牌模樣的武器,擋下了飛劍的攻擊,且一臉興奮的喊道:“兄弟們!抄傢伙。幹他丫的。”
隨著他的喊叫,與他同桌的幾個修者,也已是臉露兇狠的從須彌袋中,紛紛掏出了武器、法器,然後向那劍宗的其他修者攻去。
只是瞬間,這雙方修者已是在這露天酒肆打鬥了起來,各種散發光芒的術法亂飛,還有各式飛劍,明晃晃的在空中相交,發出不斷的鋥鋥之聲。
酒樓瞬間已是一片混亂。
對於在酒樓,突然就打起來的倆夥人。
酒肆老闆,像似很有經驗般,也沒有前去說什麼勸架之類的話。而是收拾了一些值錢物件,就向小鎮奔去。
其他在酒肆裡面吃飯的修者,見到有修者打架。一些滑頭的,趁著老闆顧不上結賬的功夫,御使著飛劍,向天上飛去,打算做個逃單者。而一些不閒事大的修者,就一臉看好戲的心態,跑到外面的天上觀看了起來。
至於帶著幼小白虎的陳末,他們這一人一虎,即沒有看熱鬧的興趣,也沒有逃單的必要,反而已是悠閒的向小鎮方向行去。
帶著幼小白虎,悠閒遠離了酒肆h的陳末,後方卻跟著一群鬼鬼祟祟的修者。
這些修者對於在酒肆的戰鬥,沒有絲毫興趣,他們只是一群為了利益的傭兵修者。
而修煉六慾心經五識大增的陳末,已察覺到在後方跟蹤他的修者。但是他並沒有馬上點透,而是不著痕跡的帶著這群修者,向無人地帶的山坡方向行去。
跟著陳末的那些傭兵修者,鬼鬼祟祟的在後方一路小心跟隨時,卻瞧到前方的那一人一虎,已是走進了渺無人煙之地。
他們紛紛臉露笑容,這樣的肥羊正是他們所希望的。能在荒無人煙之地,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金豬,不就是他們這些做無本買賣的最愛嗎?
向小鎮奔去的酒肆老闆,奔行不久。他就見到正在鎮上巡邏的一群修者護衛,連忙奔了過去。
酒肆老闆,一陣求救式的喘話後。
巡邏的修者護衛,聽著酒肆老闆說完後。
他們一邊吹響支援的訊號,一邊跟著已是滿頭大汗的酒肆老闆,向他那露天酒肆奔去。
巡邏護衛能如此積極,不是他們對自己的職責負責,也不是他們與酒肆老闆相熟,只是單純的利益關係而已。
修者的世界,財侶法地,四字修真要訣。
那可不是胡亂說說的。那露天酒肆正好坐落於小鎮的交通要道,每日財源滾滾,可是其中的麻煩事也不少。
人為什麼拼命修煉,長生是一回事,要緊的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什麼見義勇為、鋤強扶弱、打抱不平、當個大俠、走上人生巔峰。
當然也有些人,喜歡當街調戲一下良家婦女、燒殺搶掠、做個無惡不作的壞人……
說的通透些,拼命修煉;無非就是做個不受規則束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