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末從原路返回,行了不久。身旁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不由的望了過去。
“貓姐快看,那野人既然沒有進城。反而向城外荒野行去,大概是當野人當習慣了。”那毒舌的少女,正在豪華輿車的視窗,望著陳末大呼小叫。
對於少女的話,溫柔女子並沒有聽清。但卻被少女拉著往輿車窗外瞧,她只好邊說,邊向外面看去:“小萌,你啊!師傅他老人家讓人傳話給我,讓我們先回宗門。你就不要浪費時間,去看那些風景了。”
邊向外觀看的溫柔女子,正好望到剛才坐他們馬車的乞丐男子。而那男子此時也正看著他們,這讓她暗自奇怪了起來,怎麼他不進城呢?
見到還是剛才的那輛豪華輿車,陳末也沒有繼續看下去,而是讓到了官道邊,自在的行了起來。
“喂!野人。你怎麼不進城啊?”正在陳末前行時,耳邊傳來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望向聲音的主人,見她滿臉好奇的少女模樣,和她旁邊那個一臉溫柔的女子。陳末不好繼續沉默下去,苦笑道:“城門守衛!大概是見我此般模樣,不願行個方便。”
“啊!原來如此。偶還以為你喜歡當野人呢!”聽到眼前野人的話,少女先是驚歎,然後接著毒舌般說道。
對於少女一如即往的毒舌,剛才不放在心上的陳末,此時自然無視般,轉身行去。
旁邊的那溫柔女子,見到陳末想要離去的背影,或許是同情心作祟,挽留道:“先生留步。如果先生沒有好的去處,不知是否願意和我等一起回我宗門?”
正轉身的陳末,聽到溫柔女子的話,正打算拒絕時。那少女大驚小怪的說道:“貓姐!這野人如果跟著偶們去宗門,偶們肯定會被笑的。”
“小萌,不要說什麼胡話。”聽到少女的怪聲,溫柔女子立刻訓斥道。訓完,像似堅定般,繼續對陳末邀請道:“先生,是否願意?”
本欲拒絕的陳末,或是內心的惡趣味作怪,或者是因為回仙欲宗的路途太過遙遠,點頭答應道:“承蒙各位關照!某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陳末向把式的身邊行去。見眼前如乞丐的男子答應,溫柔女子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從車廂內拿出了幾件厚衣,對欲爬上輿車的陳末道:“先生,這有幾件驅寒之物。先生穿上可以禦寒。”說完,就向陳末遞去。
陳末接過女子遞來的衣服,道了一聲謝後,就坐於把式旁邊。
旁邊的少女,見事已至此,也沒有繼續挖苦陳末,而是一臉氣呼呼的退至車廂內,端坐了起來。
其餘三男,自然不會對溫柔女子的決定,提出抗議。畢竟,他們還等著溫柔女子到了宗門,幫他們引見呢!
穿上了女子遞給的幾件厚衣,陳末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臃腫起來。未免再遇到上次的突發狀況,他提前抓緊了身旁的車欄。
見到眾人都已妥當,把式“籲”聲一起。四隻巨大異獸,就拉著豪華輿車,騰空而起,快速的向天空奔去。
此時的陳末,已沒有上次的那般寒冷,但是卻又行動不變起來,不過還是讓他覺得比上次好了許多。
一路在天空奔躍的四隻異獸,帶著風馳電掣的威勢。後方一輛豪華巨大輿車,在空中不斷劃出優美的弧線,很是狂野華麗。
坐在把式旁的陳末,在輿車進入了平穩時。耳聞呼嘯而過的風聲,眼望著一路的風景。那裡偶爾的城池從眼底下飄過,山林、河溪,在他身下演變出錦繡山河的畫中美感,如痴如醉。
“籲”把式一聲響起,打破了在沉默觀景的陳末。隨後他眼前景物越來越清晰,在又一聲把式的“籲”聲後,他們到了另一座城內的酒樓門口。
到了此酒樓停下來的輿車,在車廂內的五人走了下來,其中一人丟給把式一些金元,並對把式道:“我們先去吃個飯,再繼續趕路吧!”說完,就向他們眼前的酒樓行去。
在與把式坐在一起的陳末,沒有跟著五人前去。而是和把式一起,把那輿車牽進了酒樓的獸棚處後,二人尋了一個街邊的小店吃了起來。
街上奔行忙碌的修者,讓坐在街邊吃喝的陳末,恍惚了片刻,接著繼續吃喝起來。
“大家看一看,瞧一瞧。最新出爐的握有雙寶物的通緝者,畫像出售啦!”一個畫販,在大聲吆喝著。
吃喝的陳末,瞧到那隨風飄舞的畫像,有些似曾相識。連忙扒拉幾下桌上剩餘的飯菜,吞嚥吃飽後,向那畫像行去。
正吆喝的畫販,見到一穿著臃腫,頭髮如枯草凌亂之人,向他那通緝者的畫像走去。畫販雖覺得此人有神經潛質:誰這大晴天穿那厚那多的衣服啊!但還是大聲介紹道:“客觀好眼光!這畫中之人,正是傳的沸沸揚揚,名動大秦朝的通緝令上,臨摹下來的那人畫像。現在只要998金元,你買了不吃虧,買了不上當。沒事還可以掛在家中當財神爺拜養,包你財源廣進。”
對於那畫販的介紹,陳末有種似曾相識的強烈之感,但是沒有畫中之人,給他的感覺更大。
這畫上之人分明就是自己啊!他連忙向畫販問道:“什麼通緝令啊!與畫中之人有關嗎?”
對於眼前有神經潛質之人的問話,畫販因為身邊沒有多少客人光顧的緣故,也當無聊消遣般,解釋道:“這畫中之人,乃是我‘大秦朝’最出名的通緝犯。據說此人在玉林城殺燒搶掠,無惡不作。更是盜取了玉林城城主的倆大天之異寶,神劍天缺和異寶劍心………”此人吧啦啦說了一大堆。
而陳末聽到神劍天缺時,就有些明白了過來。至於他們把異寶劍心,也安在他頭上,卻讓陳末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也懷疑那天突如其來的劍雨,肯定與劍心存在著某種關係,但要說劍雨就是異寶劍心,陳末卻又覺得有些說不清楚。
見到眼前有神經潛質之人,像似神遊太空般。畫販停止了口若懸河的推銷,而是沒好氣的說道:“客官,你到底買不買啊?不買就不要擋著我做生意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隨便看看。”聽到畫販趕人,陳末只好告辭離去。本來他還打算過會去把身上都洗淨的,現在卻發現沒那些必要了。
隨後,陳末就又回到了坐在街邊吃喝的把式身邊,坐了起來。他腦中不由想起了此事的前因後果。這讓他有要早點恢復術傷的急迫之心。
現在如同凡夫俗子的他,只要讓任何人認出,就會被打死取寶。想到後果的陳末,開始變得更加謹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