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清猶豫了一下,笑了,“也好,我們一起去。就在前面的西餐廳。想來,那位朋友也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林庸伸開了自己的左臂。
李婉清也不矯情,挽上了林庸的左臂。
在這個時代,像李婉清這樣的女子,都遵從西方的禮節。
男子伸開臂彎讓女子挽著,是一種禮貌的表現。
而女子挽住男子的臂彎,也是信任,親近的表現。
轉過街角,就看到了一家西餐廳。
這家西餐廳,面對街的一面,是大片的玻璃窗。
可以看到,裡面的桌子是用的方桌,鋪墊著大格子粗布的桌布。
每個桌子上都放著一個花瓶,裡面插了幾朵鮮花。
這樣的佈置,在林庸看起來,自然是有些粗鄙。
但是,在這個時候,這些特點已經讓這家西餐廳成為了比較洋氣的地方。
還沒有進入西餐廳,林庸就看到了荊楚河。
荊楚河坐在靠窗的一個桌子邊。
也看到了林庸和李婉清。
看到李婉清挽著林庸的手臂,荊楚河面上閃現過了一絲陰霾。
林庸面上依舊掛著笑容。
進入了西餐廳,李婉清面上就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容,朝荊楚河走去。
荊楚河站立了起來,“婉清,來了?這位是?”
李婉清顯然心情十分好,“荊大哥,這個是我朋友,叫做林庸。曾經在華盛頓大學唸書。是我給你說起過的蔣子軒的同學。”
林庸看了一眼荊楚河,沒有忽略荊楚河面上閃現過的一絲嫉妒。
林庸笑了。
荊楚河出身不是很好。
也不過在國內的一所破爛師專拿了一個大專的文憑。
和蔣子軒,李婉清這樣的在國外名校讀書,拿到畢業證,學位證的人是沒有辦法比的。
隨即,荊楚河笑了,“你好,我是荊楚河。”
說著,對林庸伸出了手。
林庸也伸出了手,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林庸看著荊楚河,沒有忽略荊楚河面上驚駭的神色。
系統說過了,一來是因為林庸實力比較強,二來,系統對林庸的保護,荊楚河的金手指對林庸是沒有用的。
也就是說,荊楚河是沒有辦法讀取到林庸心裡的想法,念頭的。
所以,荊楚河會這麼驚駭。
荊楚河也是驚駭欲絕,第一次,他不能讀取一個人的想法,念頭。
不由自主,他就對林庸產生了戒備心理。
李婉清說話了,“荊大哥,林先生,我們坐下吧。”
荊楚河魂不守舍點了點頭。
三人坐下,馬上有服務員送來了選單。
荊楚河說話了,“今天我買單,大家先點咖啡,喝點咖啡,過會兒到了飯點,再吃飯吧。”
李婉清點了點頭,“好的。”
林庸不置可否,“有沒有貓屎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