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管齊下,亦使得王平迅速落敗。
原本胖子和王平稱得上五五開,雖然前者的力道、氣勢更足,但就經驗來講遠不如對方。
耐力是胖子的硬傷,才開打不過十來分鐘,此時的馬升已然是氣喘吁吁。
“馬王爺的兒子,不是草包!他們很努力……”
身上刀口已經浸溼了馬升的白T恤,說完這話的馬胖子,收起了砍刀。不再贅言的轉過身去,對著那位剛剛提點了自己的‘老師傅’抱拳致謝。
“我的逼裝完了,下面看你們的了。通緝犯,省級通緝犯,而且是兩個省掛著賞金的通緝犯。我就不插手了,得回去止血。痛死老子了……”
隔著螢幕,肖勝就能嗅到了馬胖子身上的那股‘騷、氣’。也只有這個可愛的胖子,才能帶給他們如此的快樂。
但此時,他的嘴裡咧到了耳根,可硬生生被他拉到身旁的靳大海、靳小海則如同家裡死了人似得,沒了一點的生氣。
“這就是你最後的底盤?還有嗎?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了嗎?”
肖勝說這話時,更是朝著門口的那些人吼著。
在這一刻,現場寂靜的著實可怕!
“輸了就是輸了,我悔不當初放他一條生路。”
聽到靳大海這嘴硬的一番話,面帶冷笑的肖勝反問道:“不是我笑話你,靳大海……再給你一百次機會,你也只會是現在這個下場。要格局沒格局,要擔當沒擔當。只會擺老資格、攀龍附鳳!不是,你是真覺得胡賀兩家能保你一輩子咋著?”
“你還真以為,你暗中對胖子幾次‘圍追堵截’,他都是‘意外’的逃脫?一次是‘意外’,多次呢?那叫牌面了。”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靳大海長嘆一口氣道:“放我們父子倆一條生路,靳家在淮城的所有,我們都不帶走。”
“靳家在淮城還有啥?你告訴我還有什麼?金碧輝煌是夠抵你兒子的賭債,還有盈餘。可你欠銀行多少錢?淮城的哪幾套房子,哪個不抵押給銀行了?看著風光無限的靳家,實際上呢?負資產的好吧?”
當肖勝一語道破靳家的窘境時,其身旁的靳大海沒了話語。隨即又想到什麼的扭過頭道:“那你要什麼?要我們父子倆的命?如果馬老二來,我也許會信。可你,我絕對不信。你是個冷靜到讓人髮指的年輕人!你比誰都知道,現在的大環境,是絕對不允許你亂來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耿鵬飛坐鎮‘中樞’負責大面上的打點和維繫。保證你和馬老二今晚的行動不會受到其他勢力及機構的阻撓。馬老二‘引蛇出洞’,而你談條件、談籌碼……”
‘啪啪……’
聽完靳大海這波分析後,肖勝忍俊不住的予以他掌聲。
“你說你活的多明白,可為什麼非要喜歡‘鋌而走險’呢?守著一些舊觀念、舊格局,非要在現代社會里繼續裝大佬。有句話說的好:你在凝視深淵,深淵同樣也在凝視你!”
“富貴險中求,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可也是‘歪理’。沒能力、沒格局、沒眼界……只會有險,不會有富貴!知道嗎靳大海,你跟我之間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我有一群可以把脊背露給他們的兄弟。而你沒有,一個都沒有。因為你就是靠出賣兄弟、大哥上位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你孤掌難鳴……”
肖勝所說的每句話,都堪稱‘字字誅心’。
怔在那裡許久的靳大海,在深嚥了一口吐沫後輕聲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所以,我的結局怎麼樣,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我只想知道你要什麼,才肯放我們父子倆離開。”
聽到這話的肖勝,泯然一笑的反問道:“你還有什麼,值得我們哥幾個大費周章的跟你在這耗時間?”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靳大海瞳孔不斷放大。隨即開口道:“你這是要斷了我們爺倆的後路……”
“其實你也就這點價值了,不管是在我這,還是在胡賀兩家那邊。你目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你知道點什麼了。當初馬王爺因為這,被胡賀兩家逼得走投無路選擇了自斃。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輪迴’嗎?天道好輪迴的……”
“你留著他,你就能在他鄉過你的太平日子?別鬧了好嗎,胡三、林海元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把這些東西交給我,我們送你走。”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後,靳大海冷笑道:“你覺得我該信你?”
“你沒理由不信我的!我肖勝在淮城沒攢金、沒攢銀,可就是攢了一堆的‘好信譽’。洪老七一塊錢把七號碼頭的經營權轉讓給我。我說五年後還他……時間雖然沒到,可是他臨時變卦了。他說要把七號碼頭都給我,換取現在七號碼頭百分之五的股份給洪光!”
“結果是怎樣,我想剛剛公示的馬記碼頭股權結構框架上,寫的很清楚。百分之五分紅權,白紙黑字,公證處存有檔案。我肖勝的宗旨就是,既然選擇合作,就一定會建立公平、公正的基礎上。說送你們出去,就送你們出去。保證你們攜自己的小金庫,安全出境!”
“當然,只要司法機構這邊不抓你。像其他人,我保證他們一個都找不到你。路線你來定,送到哪你來說。但我有一點得提醒你,你必須保證所予以我的這些資訊是真的,或者說是你所知道的‘真品’。別把我當小孩子耍,你應該知道我背後的團隊,有這個能力驗證真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