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確定!大雪封路,也就往趙家莊那邊有車胎印。河馬和螞蚱他們已經騎著摩托車去追了。現在還沒發現這輛車的蹤跡。”
聽到這話的肖勝,眉頭緊皺道:“五百多斤,幾個人能抬上車?最少得三個吧。而且這個斤數,還不連裡面‘軲轆’的重量。立起來有一人多高,平鋪差不多就是河馬橫著的長度。昌河?不帶斗的昌河,你給我解釋一下,他是怎麼裝進去的?”
“另外三人再加上不止五百斤的重量,在大雪封路的天氣裡,河馬和螞蚱追了一刻鐘,連個車影都沒看見?這昌河車的效能有點‘6’啊。”
待到肖勝說完這番話後,無論是駕車的陳鵬舉,還是電話另一頭的房小壯皆倒吸一口。
“村裡水泥路上的積雪都是今天早上剛清掃的。路況要比去沛縣的好太多了!偷電纜的這個人,不說熟人作案,也最起碼知道我們今天剛安裝的監控,還在除錯階段。”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房小壯立刻回答道:“勝哥,我得到螞蚱的電話,第一時間帶人從沙場趕過來,走的就是村裡面啊。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那更加肯定,作案的人就是咱們村的了。東西就藏在他家院裡!從倉庫到水泥路這段路是沒有路燈,就我家門口有個長明燈。燈光很暗,你現在就調過頭帶人去查一下,地面上應該有拉行的痕跡。或者應該有小輪車的車印!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他用的應該是礦上拉煤的車,地面上估摸著還有黑印的。”
“明白了勝哥!”
就在房小壯興奮的準備掛上電話時,肖勝眉頭緊皺道:“你明白個狗屁!你把砂石廠的人都調回來了,現在誰在那裡?”
“張,張彪啊!”
“給你哥大壯聯絡,讓他帶人去砂石廠。”
“我,我,我知道了勝哥。”
掛上電話的肖大官人,隨手把手機遞還給了陳鵬舉。後者下意識說道:“調虎離山?”
“我甚至都能想到是誰在背後做小動作……這幫小鬼,當真是殺不絕嗎?媽嘞戈壁,我肖勝是好脾氣,不是沒脾氣。”
在肖勝嘀咕完這句話後,車廂內保持了很久的緘默。直至房小壯的電話再次打到了肖勝手機上……
“電纜找到了,在陳大兵院裡。還用油布紙蓋著,柴火搭在了上面。不過……”
“不過什麼?”
“順子哥的頭被砸出血了!”
聽到這的肖勝猛然坐起身,面目猙獰的詢問道:“怎麼回事?那麼多人,為什麼會讓順子哥的頭被砸出血?”
“陳大兵是順子哥家的至親,而且是他的長輩。出來這麼大的事,他也出來幫忙尋找。最後找到陳大兵家裡時,對方的態度很激進。是順子哥一個人進去的……”
當肖勝聽完房小壯這個解釋後,面色陰沉的沉默了近一分鐘,才開口道:“砂石廠呢?”
“張彪及其他兩個弟兄掛彩了,衝進去四五個大漢,不分青紅皂白的進去便打砸。有兩個沒跑掉,被我哥他們抓進去了。勝哥,這……窩囊啊!”
就在肖勝再次沉默的時候,一旁駕車的陳鵬舉開口道:“狗勝,你得冷靜。有人在故意激怒你!你都說了手段很低劣,可一旦沉不住氣,就可能著了他人的道。”
聽到這話的肖勝,強忍著怒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陳大兵現在人呢?”
“也被抓進派出所了。他說是我們先闖民宅的!就電纜的事,他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他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他家的了。陳大兵還有個七旬的老母,現在在你家門口鬧著呢。”
“可以的!走程式,告訴弟兄們別衝動。先讓人去砂石廠收拾一下。我這就到大口鎮。”
說完這話的肖勝,隨即掛上了電話。
手機掛上連五秒鐘都不到,肖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爸,什麼事你真的清楚嗎?你知道丟失那一捆電纜,我得往裡賠多少嗎?鬧就讓她鬧吧,無所謂的。既然,他們一家子都撕破臉了。我也就無所顧忌了!有警察在那就好,只要開著執法記錄儀。你二老繼續回屋睡去!不過要苦了大柱叔了,這才剛上任沒一個月,就出了這等事哦。”
“掛了哈!我在從淮城回家的路上。先去趟大口鎮,順子哥掛彩了。對了,高興……好,我知道了。你讓房敏先帶著。”
說完這話的肖勝掛上了電話!思考了一會兒後,肖勝撥通了雕哥的電話。
“喂,狗勝啊。這麼晚給哥打電話,有想法啊?”
“雕哥,我順子哥的頭被人開了花。現在在大口鎮醫院呢!具體什麼事我就不跟講了,替我跟你家大伯傳個話,耿四海能不能四肢健全的出淮城,我肖勝不保證。他敢那耿家壓人,我就敢賣我這張臉的去金陵。別欺人太甚了……”
“不是,狗勝!到底怎麼回事?這樣,我這就去大口鎮。見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