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露山,在山腳處有一片空地。
夏閻著獵衣,騎大馬,抓著弓...
“射”,也是皇都裡武院教導的一樣技藝,便是再廢物的皇子也是學過的。
夢元卿策馬經過他,輕輕道了聲:“見了獵物,只管射。”
“射歪了怎麼辦?沒射到怎麼辦?”夏閻並未從這具身體上繼承這種才能,而且他也不覺得這身體原本的射技會有多好。
夢元卿輕笑一聲:“有我在,殿下是不會射歪的。”
見他未曾應答,夢元卿問:“殿下可曾聽過符字?”
夏閻:......
不知道有沒有聽過。
所以,他選擇沉默。
夢元卿心中暗自鄙夷,符字乃是書院的“課程”,這小廢物必然是知道的,可他不說話...說明他對符字所知極為有限。
“書院以為,字脫胎於天地之間,風雨雷電,皆可以字擬之。
如此,天地自也可以化為字,此為符字。”
“那夢姑娘,打算以何字助我?”
“殿下儘管彎弓,剩下的交予元卿。”
“好。”
夏閻掃了一眼周圍,卻見不少年輕人都已御馬出列,而周邊,每隔一地都有三五禁軍駐紮相守。
而在那些年輕權貴們之中,似乎有些人在偷偷打量他。
他視線掃了掃,發現打量他的人之中,男少女多...
不會是桃花債吧?
而就在這時,另一側又有兩匹馬策而上前。
一匹馬上是個錦衣胖子,眼珠滴溜溜地轉著。
另一匹則是個吊眼梢,頗有幾分風騷媚態的紫衣少女。
“白哥!”胖子很直爽地喊著。
“三殿下~~”紫衣少女茶味很足,竟然直接緊貼到了夏閻身側,“你已經兩個月沒來找沫沫了。”
夏閻:......
這倆很顯然是三皇子之前的熟人。
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