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百姓呢?全都不管了嗎?”耶律烈執拗地問著,甚至掰過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
他一個鋼鐵直男,壓根不明白女人在賭氣的時候,什麼話都能說。
尤其是他剛剛那句‘就算睡了又怎樣’,徹徹底底刺激了雲初暖。
她覺得,就算她能接受他以前曾經有過那麼多女人,以後他也不會為了她改變的。
是狗改不了吃屎。
是種馬就改不了見到女人就發情!
她很氣!
氣他,更氣自己!
於是倔強地看向他的眼,口是心非地道:“與我何干?不管了!”
她的表情,是那樣決絕。
決絕到耶律烈心口猶如被賽了一團棉花,堵的他上不來氣。
“那為何,要來邊遼與我和親?”
“來之前,本宮也不知道會是一匹種馬!”
種馬是什麼意思,耶律烈不明白。
只是她的表情、語氣,處處透露著嫌惡,讓他感受到了心碎欲死是什麼滋味。
的確啊,她說的沒錯,人家和親又不是專門衝著你耶律烈來的。
那日他若沒想著為父親分憂解難,那麼她便會落在別的皇子手中。
說不定要比跟著他幸福許多。
耶律烈苦笑一聲,緩緩起身。
見小公主驚慌地躲在牆角,他更加難受,“雲初暖,老子他孃的該死!見你第一眼,便想要睡了你!可是,老子見你掉淚,竟然不忍心!
早知道……早知道就該直接睡了!他孃的!他孃的!!!”
也不知道他是在氣自己的不忍心,還是在氣沒有睡上小公主,亦或是……二者都有,才會讓他在朝夕相處之間,那麼快地便由想睡她,變成了想看她笑,讓她開心。
如果第一次狠下心,她眼神裡也不會偶爾流露出一絲對他的喜歡。
他或許,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吧?
耶律烈心煩不已,他本想直接辦了她,可是見到那個小手爐,他不知怎麼地,就瞬間熄滅了所有yu/火……
他要冷靜一下,必須冷靜一下,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