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臉頰,落在少女嬌俏的小臉上。
“孃的!”
耶律烈有些懊惱,他的自制力何時如此不堪!一聲低吼,直接將大紅色喜服扯開。
一顆顆釦子從喜服上斷裂,彈飛了很遠。
有一顆直接彈到了他的眼皮上,耶律烈這暴怒的心情更加狂躁。
將外面的大紅喜服撕開後,露出裡面雪白的褻衣,耶律烈繼續撕,他倒要看看這裝睡的小女人,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褻衣在那雙古銅色大手的摧殘下,很快變成了一塊塊碎布。
鮮紅的肚兜映入他的眼簾,襯著那如牛奶般光滑細緻的雪膚,強烈地刺激著他的眼球。
耶律烈心跳如雷,喉結上下滑動著。
從第一次見到她,他便想扯開這一塊小小的礙眼紅布。
如今立刻就能得手,耶律烈放在肚兜上的手,卻遲疑了。
他盯著那張完美的小臉看了好半晌,只見那兩扇長如羽翼的睫毛,覆住了她桀驁不馴的眸子,甚至沒有顫抖一下。
耶律烈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拍了拍雲初暖瓷白的小臉,“別裝死!你們中原人不是最講誠信,做錯事就要認罰!”
那張白到沒有任何瑕疵的臉蛋,被他拍了兩下,便浮現出紅印子。
“該死!”
耶律烈一邊暗罵著,責怪自己沒輕沒重,手勁兒大了。一邊又忍不住想要在這副完美的酮體上,創造屬於更多自己的烙印。
老子何時成了一個變態?
耶律烈一臉糾結,又拍了拍女孩的小臉,只不過這一次手勁兒輕了不少。
但躺在榻上的雲初暖靜悄悄的,連呼吸都很輕淺,完全沒有要甦醒的跡象。
不對勁兒,真的很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