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愣是把府中僅有的兩隻雞,宰了一隻。
只為了盛情款待他遠道而來的小媳婦。
昨晚審了那該死的送親使者,發現她不是個小騙子,耶律烈心疼了。
想到這麼嬌弱的小公主,平白被餓了七天七夜,還差點被該死的中原人強暴,孤身一人跑到深山老林,這途中又遇到多少危險,他就止不住地想對她好。
一隻雞,算什麼?
家裡,還有一隻!
耶律烈一腔熱情啊,只可惜長了張嘴,一出口粗聲粗氣,再加上那山一般高壯的身形,往前一湊,小公主就被嚇得眼泛淚花。
“我、我不餓。”
雲初暖怯生生地望著狗男人,只希望他離自己遠一些。
她有潔癖!
精神潔癖、身體潔癖,什麼潔癖都有!想到他女人那麼多,還抱過自己,將來還有可能……
雲初暖就止不住地犯惡心!
“瞎說!你那小腰細的,老子一隻手就能掐斷!趕緊吃,給我養胖點,抱著不舒服!”
似乎是看出來嬌嬌小公主畏懼他,耶律烈也沒有再靠近。
只是將食盤放在桌子上,轉身便要離開。
剛走了兩步,他又退回來。
雲初暖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誰知,那男人竟然將食盤從桌上端起,隔著一步之遙的距離,伸著手臂放在她的床頭。
他轉身,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道:“那個姓賀的中原人,喂疾風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