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兩句,她紅著小臉,說的極為小聲。
耶律烈卻聽在了耳朵裡,湊上前,在小嬌嬌的耳邊輕聲道:“你現在養身子,老子不碰你,等養好了,該折騰的,一次都不會少。”
至於子嗣的問題,他會從自己身上解決,永除後患。
“色胚!”雲初暖拍了他一下,“我這剛甦醒,你便惦記著……能不能做個人?”
“不惦記老子才不是人。”耶律烈不服地嘟囔著。
他才成親不到半年,這娃娃都他孃的生出來了!
在沒有那狼崽子之前,也才不到兩個月。
這兩個月內,小媳婦的月事就佔去半個月!
也就等於他這葷開了才一個多月,就被迫連媳婦兒的小嘴都不能親!
憋屈!
真他孃的憋屈!
要不是那個小狼崽子……
耶律烈磨著牙,大胖兒子再怎麼可愛,在他看來都是可惡的。
雲初暖笑得無奈,她甚至可以看到以後的日子,這父子倆肯定是相互不對付。
這可怎麼辦才好?
兩人說著,再加上外面還有一個雲初暖迫不及待想要見的太師父,便把原本想說的話給忘了。
她想告訴夫君,生產之前,那個瘋子來過。
但這可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她腦子裡想著的東西,被兩三句話一打岔,就給忘記了。
在雲初暖的催促下,耶律烈還是不情不願地將沈若隨請了進來。
他心裡明白,太師父和小媳婦兒很有可能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
小媳婦兒那麼期待見到太師父,一定有很多的話想說。
他就算想留下來旁聽,也應該知趣點。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雲初暖在見到太師父的那一刻,當真是百感交集,淚水噼裡啪啦便落了下來。
饒是沈若隨再怎麼淡定,這也是她被困了四個輪迴,第一次真真正正與小姑娘正面接觸。
兩人來自同一個世界,就好像被困到孤島上,原本你以為只有你一個,冷不丁又有個同病相憐的。
沈若隨一直覺得自己挺淡定的,挺置身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