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了想便道:“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巧兒依舊搖頭。
雲初暖將那顆藥丸,縫在了袖子口的邊邊上。
沒有太師父的允許,也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問嬴策服下。
想了想,她決定還是先去看一看他此時的狀況。
雲初暖帶著巧兒,來到了客房。
門外,永夜抱著一柄劍,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像個門神似的。
見到雲初暖,依舊沒有任何尊重,“公主來的不是時候,主子還昏迷著呢,您請回吧。”
“一個奴才而已,在這擺什麼譜?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你大夏國的公主,你們主子萬里迢迢,不要命都要追的人,你算什麼東西?”
雲初暖還沒有開口,便聽見身後傳來女子的厲斥聲。
轉頭一看,是太師父。
雲初暖眼睛一亮,卻見沈若隨板著一張漂亮的小臉,因為身形高挑,就算站在永夜面前,也絲毫不遜色。
更何況,這就是一隻狗,主人都要被打死了,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在下與你無冤無仇,姑娘慎言。”平白無故被懟了一頓,永夜只覺得無語。
卻依舊站在門口不肯讓行。
就在這時,沈若隨將嬴策的那把摺扇拿了出來,“這不是你主子的寶貝嗎?我們來還這破扇子,你總沒意見吧?”
瞧見那把扇子從公主的手中,轉交到了別人的手裡。
永夜怒目看向雲初暖,滿眼都寫著三個字‘白眼狼’!
白眼狼!白眼狼!白眼狼!
虧得主子對公主那樣好!
還將命根子一樣的東西贈予她,誰知公主並不珍惜,轉手就送給了別人。
永夜下意識就要去搶,被雲初暖一腳踹在膝蓋上。
“老虎不發威你拿本公主當HelloKitty?今日我就是要去看皇叔,誰若是阻攔,本公主就將他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你敢!”永夜的主子,從來都只有一個。
便是連大夏皇帝,都不能指使他做任何事情。
更別說一個小小的大夏國七公主,還是被萬里迢迢送出去和親的。
“我不敢,但是你主子敢。要不要賭一下,是你頭鐵,還是我的嘴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