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名字。”
身後,傳來男人那低深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伴隨著水波聲,好似韻律繾綣的古琴,透著一股讓人耳朵酥麻的蘇感。
“暖暖唱完好不好?”
他進入水中了,雲初暖能聽到。
她那顆小腦袋裡,止不住地又想到了那日他在馬背上的畫面。
還有……還有……她那次逃跑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就是光著身子站在她面前……
那副畫面,窒息的讓她不敢看。
可此時,卻忍不住一直想,一直想。
她的面板本來就很白很白,此時面色一紅,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耶律烈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有從那嬌嬌軟軟的倩影上移開過。
她身上的夾襖,被他撕壞了,從後面剛好能看到那纖細的腰肢。
往上看,那白嫩長頸紅得猶如蒙上了一層薄紗,讓人想掀起來,一探究竟。
雲初暖支稜著小耳朵,能聽到他忽然變得粗重的呼吸,連忙警告道:“不許獸性大發哦!我繼續給你講故事吧,那天晚上你沒有聽完的故事,好不好?”
“好。”耶律烈深吸一口氣,已經不敢再看那軟軟乎乎的小嬌嬌,“但是,我想先聽,暖暖。”
雲初暖紅著臉點頭,甜甜的歌聲再次響徹空曠的浴室中。
清清甜甜,似乎能撫平他所有不安焦躁的情緒。
他聽著,仔仔細細地分辨歌詞。
忽然有一個大膽而又自戀的想法,這首詞兒,該不會是暖暖專門為他譜的吧?
你聽聽,‘愛一個人希望他過更好,打從心裡暖暖的,比他自己更重要’。
這不就是他的心情寫照嗎?
他的心裡,只有暖暖,的確是比他自己更重要了。
暖暖還想借著歌詞對他表達:‘我想說其實你很好,你自己卻不知道,從來都很低調,自信心不高’。
他,耶律烈,就是個很低調,自信心又不高的人。
可是在暖暖心裡,他就是最好的啊!
她希望他過得好,比她自己過得更好……
其實,耶律烈很想說,只要暖暖在,只要暖暖好,他便好了。
一曲,落下。
耶律烈意猶未盡,“暖暖,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以後我會讓自己自信起來,高調起來!
你放心,老子以後不會再自卑了!這麼好的媳婦兒都被老子找到了,憑啥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