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身體裡都流著中原人的血,憑什麼她就能高高在上,受盡三哥寵愛,她卻從小察言觀色,仰人鼻息!
所以她一聽耶律耀說起免死金牌的事兒,立刻從王宮中趕了回來。
趁著三哥不在,便是要狠狠教訓這女人一頓!
她也不怕這女人告狀,之前那個叫連翹的,便是被她這樣修理過。
那賤人跑到三哥那裡告狀,最後還不是她哭一下,三哥就信了她。
三哥真正放在心裡的人,是她!
才不是別的女人!
‘啪——’
一鞭子,狠狠甩在空中,發出的聲響,雲初暖很是熟悉。
她瞧著那帶有豹子花紋的鞭子,與醜王子的那根豹尾鞭,極為相似。
嘖,也是不容易。
明明被欺負的人是她,舔到今天這個地步,怕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她只是搞不懂,耶律烈為什麼還會讓與醜王子走得近的人,進入將軍府?
真的是巧兒她們猜測的那樣,出於同病相憐的疼惜?
不知為何,想到這種可能,雲初暖心裡泛起小小的酸意,有點不爽了。
但是她從得知蠻子將軍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時,便已經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要對他充滿信任!
無論遇到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從他口中親耳聽到,才能信。
她思慮著,那身著白色大氅的女孩,卻已經緩步靠近了。
她的嘴唇很薄,噙著一絲冷冷的笑意,無端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聽說,三哥將太祖賞賜的免死金牌,放你這裡了?”
小公主依舊是一臉惶恐,甚至向後退了一步。
將一個害怕膽小的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雲初暖在心裡,給自己退後這一步的動作打了個高分!
口中卻怯生生地回道:“是夫君,送給本宮的……”
“夫君?送?憑你也配!”
耶律納蘭是真的很憤怒,明明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對這女人揮鞭子,只教訓教訓便好,畢竟這玩意兒落下疤痕去不掉。
三哥現在對她正是稀罕的時候,萬一發現了,就算不責怪她,也會對她起疑心。
她可不想讓三哥對自己心生嫌隙。